是不怎麼相信的。但他覺得他有些抓住她的思路了,她是想努力賺錢,讓自己財大氣粗,以此來換名聲地位,讓人不敢小覷不敢輕慢……
她不只這麼想,她真的在這麼做。
珠子三萬兩,抵押酒樓七萬兩,程向騰知道她手裡有十萬兩銀子。現在竟然還收了唐家的銀子,應該數目也不會小了。
還有陶遠逸,成衣店就是陶遠逸借錢給她開的。程向騰本來還猶豫,茶引的事兒要不要問問她,看看她知不知情呢,現在忽然也覺得不用問了。就象對唐家那樣,她這麼不急不燥的,顯然就是沒有吃虧。
她敢攬下這麼多債,一定是瞄上了什麼能賺錢的大生意。
他早該對她有些信心的。
程向騰甚至想象了一下她腰纏萬貫後的情景,她一定不會到處去抖她的銅臭,而是象她說的那樣引得一片尊重讚譽吧?她能做到嗎,她會怎麼去做呢?
忽然又覺得怎麼想象都可能不是她,她的思路向來與別人有些不同。
程向騰默默坐了許久,久得武梁都快睡著了,他才輕輕撫著她的頭髮,輕聲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