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萬年一眼後,又轉頭望向洛虹道。
“這....君子不可奪人所好,白道友的報恩之心,洛某已經深刻感受到了。
可你送此重禮, 倒是讓洛某心有不安了。”
洛虹一邊暗道此人可處,一邊婉拒道。
“洛道友不必想太多, 其實白某舍得送出此甲,除了道友的救命之恩外,也是由於白某根本無法駕馭此甲, 可以說是空守寶山而不得。
必須是身懷大煞氣之人,才有機會成為此甲真正的主人,可儘管白某所修功法與煞氣相關, 但還是相差甚遠。
而洛道友你的神通遠超修為,能夠輕易滅殺同階異族,日後聚斂煞氣定是不難。
白某認識的修士中,也只有你才有希望能成為此甲之主!”
白守聞言當即就解釋了一番自己捨得割愛的緣由。
但事實上,他還有一些原因並未說出口。
初得此甲時,作為修煉煞氣功法的白守自然是欣喜若狂,以為自己的機緣到了,隨即開始無比積極地聚斂煞氣。
但眾所周知,若是肉身境界不到,煞氣多了就會反噬。
白守的功法雖然不俗,可在他這般急功近利之下,自身的狀況也是出了一些問題。
當日靈地爭奪戰時, 他就在全力催動功法時短暫地失去理智過。
若是被煞氣徹底摧垮心智, 那他也就成了一頭只知廝殺的野獸, 與隕落無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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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他也意識到了問題, 但天煞狂甲的誘惑力著實太大, 讓他總是生出或許只要再多聚斂一些煞氣,就能掌握此甲的危險念頭。
所以,捨棄此甲的想法,白守並不是在被洛虹救過之後才有的,甚至他在之前就偷偷將此甲放到了拍賣會上。
只可惜天煞狂甲的受眾太小,而且認主的條件又苛刻無比,沒人願意為此花上一大筆靈石,而要白守將其賤賣又更不可能。
這兜兜轉轉之下,白守自己也煩了,索性就用它來答謝洛虹的救命之恩。
他想得很清楚,與洛虹這等神通非凡的同階修士打好關係,日後定然益處不少,很可能比得到一大筆靈石還要划算。
“白道友謬讚了!也罷,你既然執意相送,那洛某厚顏收下便是。”
對方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洛虹也沒法再拒絕。
況且此甲剛被拿出來,他就感覺有股子親切感,彷彿根本不像白守說得那般“高冷”。
“天煞狂甲?莫非此甲時要身懷天煞之人才可駕馭?那未免也太坑了!”
洛虹可是深知天煞附身的糟糕下場的,畢竟這是得罪天道後才能獲得的東西。
人界的天道也無法與靈界的天道相提並論,誰要是為了一件寶甲就去跟靈界天道對著幹,那純粹是腦袋有包。
見洛虹將天煞狂甲收入萬寶囊中,白守頓時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隨即便在一張空的玉案前坐下。
主人到場,眾人又是談天說地的暢飲了一番。
酒過三巡後,秋萬年掃了眼洛虹,便朝白守道:
“白賢弟,最近難道真的不能抽出空閒,那件事可是沒你不行的。”
聽聞此言,白守頓時面露為難之色,苦笑著道:
“秋兄,真的不是白某推諉不願相助,而是....哎,便與秋兄實話實說了吧。
白某最近捲入了另一件大事之中,實在是脫不開身吶!”
“原來如此,不知此事可否兇險,為兄等人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
秋萬年也是第一次得知白守的這個情況,當即關切地道。
“兇險倒是不大,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