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從那時開始就在算計我了?”
沈老夫人:“我當日就說不讓你接她進門,你就是不聽我的話,如今怎麼樣?上當了吧,這就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行了!您就別在那說風涼話了!”
“我這叫說風涼話?我……”
“煩死了!你們別吵了!”蔣琬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母子二人的爭論。
從頭至尾,沈棲姻和李珍珠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就並排坐在那裡,近距離圍觀這場大戲。
唯一遺憾的就是,瓜子沒了。
蔣琬語氣生硬地說:“趕緊把銀子給我,拿了錢我好走人。”
“你做夢!”那些錢可是他的命根子。
“我勸你說話客氣些,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否則真把我惹急了,說出什麼不好聽的來,到時候對大家都不好。”
“你少在那裝腔作勢,難道我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在你手上攥著不成!”
“你是沒有……”蔣琬說著,忽然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沈老夫人,在對方錯愕的注視下,一字一頓道:“但架不住你娘有啊。”
沈蒼心裡“突”地一跳,暗道不好!
之前因為沈老夫人同郭桉的事情,他整日鬱鬱寡歡,夜裡醉酒,被她溫聲軟語一安慰,便將那些煩心事都說與了她。
哪成想,他曾經自揭的傷疤都成了她如今攻擊他的武器!
沈老夫人哪知道這一茬兒啊,還叫囂呢:“放你孃的羅圈屁!我行得正、坐得端,哪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呵呵。”蔣琬冷冷一笑:“行得正、坐得端?勾搭自己好姐妹的夫君養活自己和兒子,把人家好好的原配夫人都給欺負死了,這叫沒有見不得人的?”
蔣琬這回話上得極快,讓沈蒼想攔都沒來得及。
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他雖然也惱怒沈老夫人一把年紀做下這等醜事,但怎麼著也不可能到處去嚷嚷。
別人知道他娘不正經,傳出去也不會有什麼好話等著他。
雖說這一桌坐的沒有外人,可就李珍珠那個性子,平日沒事還找事呢。
這要是叫她知道老太太還幹過這等風流事,日後更有舌根嚼了,哪日真拌起嘴來,她單是提起這件事就夠戳他脊樑骨的了。
偏偏沈老夫人自己也不爭氣,被蔣琬這麼一說便整個人都懵了,僵愣在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珍珠看著她那明顯不打自招的反應,心中“哦呦”了一下,瞬間就來了精神。
腫麼個事兒?
這老太太還養漢?!這個歲數?還養得動嗎?
她滿心好奇。
餘光瞥見旁邊的沈棲姻一臉淡定,臉上沒有任何可以稱之為“震驚”或是“錯愕”的表情,她就不禁猜測,這丫頭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麼。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李珍珠悄悄扽了扽沈棲姻的衣袖,在對方朝自己看過來之後,小眼神往沈老夫人那邊瞟了一眼又一眼。
無聲地向她求證:真的假的?
四目相對,沈棲姻眸光微閃,然後深深地閉了下眼睛:保真。
李珍珠的眼神頓時又亮了幾分。
她們兩人在這邊秘密交流,沈蒼他們那邊也沒閒著,他怒斥蔣琬道:“你少胡說!連長輩你都敢編排,你不怕遭天譴嗎?”
蔣琬:“我胡說?就算是胡說,那也是先從你嘴裡講出來的!”
沈蒼話音一滯。
沈老夫人的目光就瞬間就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鬧了半天,原來她陳穀子爛芝麻那點事是她的“好大兒”給她宣揚出去的!
“我再好心告訴你們一件事吧。”蔣琬的笑容充滿了邪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