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練手,誰知她竟不願,非要跟自己同忍冬待在一處。
因此,便將她留了下來。
月銀也不從沈家那邊出,每日從早到晚她都像條小尾巴似的跟著沈棲姻,隨她一起在醫館那邊用膳,沈蒼也就沒說什麼。
這日便是。
兩人一起在廣仁堂用過午膳,沈棲姻便帶著她去了威遠將軍府。
不想才下馬車,竟遇見了一個老熟人!
江寄謠挽著一名與她年紀相當的女子,正欲往將軍府內走去,見了沈棲姻,她瞬間炸毛:“陰魂不散!你怎麼會在這兒?!”
“狗丟了,聽到這裡有叫聲,過來看看。”她笑眯眯地看著江寄謠,氣死人不償命地說:“沒想到居然真的在這。”
江寄謠皺眉:“這是將軍府門口,哪裡來的狗?”
“那得問你啊,怎麼跑這來了?”
“你、你罵我?!”
“你要是不確定的話,我可以再來一遍。”
“你!”
“誒,寄謠。”這時,她身邊那名身披茜色斗篷的姑娘忙拉住她:“這樣爭論毫無意義。”
沈棲姻眸光微閃。
這人……
不就是那日在靈巖寺在背後幫自己說話的那位熱心腸的姑娘嗎?
香蘭也認出了對方,站在沈棲姻身後猛扯她的斗篷,小聲同她嘀咕道:“小姐,是她是她!”正義的化身。
“嗯。”這世界還真是小。
霍凡霜看著沈棲姻,一臉正氣的說道:“寄謠方才出言不遜,是她的不是,可鄉君所言,也屬實是有些過了。”
“這樣將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罵作狗,未免失禮。”
“還望鄉君,能給寄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