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只能說明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總之他的名聲、人品是敗的一點都不剩了。
在外人面前,他無力扭轉乾坤,回了家裡他倒是來能耐了。
又是掀桌子、又是摔杯子,耍了好大一通威風:“查!給我仔細地查!”
“平白無故的,那槓子怎麼就斷了呢?”
“棺材板子都裂開了,分明是有人蓄意而為。”
“一定要把人揪出來!”
沈老夫人被近來的事鬧騰的,本就身體不適,今兒又起了個大早送殯,再被那一波三折的事兒一刺激,便愈發覺得支撐不住了。
可沈蒼也不知是沒看到,還是看到了也不在意,就只顧自己的打算。
沈老夫人看了心裡不痛快,便沒好氣地數落道:“我看就是你疑心生暗鬼,這府裡統共就這麼幾個人,能是誰?”
“把這事抖落出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誰會那麼做!”
沈蒼冷哼一聲:“婦人之見!”
“你敢這麼說我?”沈老夫人在這個家裡向來高高在上,哪裡受得了這委屈,立刻便反唇相譏:“你還說三丫頭對你這個當爹的不敬,那你呢?你對我這個當孃的也不見得有多敬重,我看她就是隨了你!”
原本沈蒼聽了這話,便下意識的又要說什麼,可想到沈如姻,他的腦海中便猛然閃過了什麼。
“是她!”
沈老夫人她們一頭霧水:“什麼是她?”
“毀壞棺材,害我在人前顏面盡失的人,一定是那個死丫頭!”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前腳棺材剛壞,後腳她就上門了。
聞言,沈老夫人不禁嘆氣道:“即便你知道這事兒是三丫頭做的又如何?”
“你不見她今日的穿戴,顯然上攀附上了有本事的人,你如今一官半職都沒有,能奈何得了她?”
“哼!誰知道她會那般無情,居然還敢跟我斷絕父女關係!”沈蒼憤憤說道:“不過也無妨,難道就只有她有後臺嗎?”
“你的意思是……”
“母親別忘了,棲姻背後可是有棲鷹閣和武安侯府給她撐腰,怕什麼。”
畢竟瞧著沈如姻今日的樣子,也是恨毒了沈棲姻。
她就算是為了自保,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沈家遭禍的。
沈蒼卻不知,這他可就想岔劈了。
沈棲姻巴不得沈如姻趕緊對沈家人下手,畢竟再沒有什麼比看著自己厭惡的人自相殘殺更有趣的了。
非要說有的話,那大概就是把蕭琰逗得面紅耳赤後,看他渾身僵硬,手足無措的樣子了。
“姻姻?”蕭琰輕輕捏了捏她的指腹:“在想什麼?”
“……沒什麼,就是在想你方才說的那些。”她藏起那些壞壞的小心思,故作正經地說:“所以,是你設局把沈如姻引過來的?”
“嗯。”
“那趙管事也是你安排的嘍?”
“是。”
說完,他竟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你可會怪我自作主張?”
沈棲姻搖頭:“我哪有那麼不識好歹。”
“有一件事,我想你或許會願意知道。”
“什麼?”
“郭桉和郭修然也在秦府。”
這沈棲姻完全沒有料到:“他們竟也在?!可郭桉與秦隸又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
“據說是多年之前,郭桉曾無意間幫過秦隸一次。”
“難怪……”
她就說嘛,秦隸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大發善心。
想來,郭家爺孫二人是打算借秦隸的勢來報復沈家,而秦隸呢,以沈如姻為由頭,便可以明目張膽地挑起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