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痣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跟月襦一模一樣!
難道就只是巧合嗎?
魏老夫人內心的糾結苦惱,沈棲姻絲毫不知。
從她這處離開後,她便去了魏恆的院子。
蕭琰不在。
她以為他已經先行離開了。
結果等她給魏恆施針後走出侯府,一上馬車,便見那人四平八穩地坐在裡面。
她感到有些意外:“你今日不忙嗎?”
蕭琰答:“忙。”忙著與她培養感情,爭取讓她早日對他生出一些非分之想。
說話時,他一直盯著她的頸側在看:“老夫人幫你上過藥了?”
“嗯。”
“還疼嗎?”他隨手將自己準備的藥丟到了一邊。
“上過藥就不疼了。”
眸光微動,沈棲姻忽然想起了什麼。
方才她離開時,見下人都忙慌慌的,據說是不知打哪躥出來一隻野貓,發狂似的撓花了江寄謠的臉,疼得她又哭又鬧的。
沈棲姻狐疑地看向身邊之人:“蕭寒玉,江寄謠被貓抓傷,是不是你的傑作?”
那位世子爺聽後,就只回了三個字。
“她活該。”他語氣淡淡的,可聲音卻冷得可怕。
沈棲姻可不害怕。
不僅不怕,她還笑了:“蕭寒玉,多謝你!”
她面上笑靨如花,他心裡小鹿亂撞。
感覺自己的耳朵隱隱發燙,蕭琰立刻轉移話題,看向她身邊的一個包袱問:“那是什麼?”
剛剛在宮門前上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只是沒顧上問她。
“噢,這是給春生他們做的衣裳。”之前她答應過的。
蕭琰立刻抓住了關鍵:“他們?”除了那個小孩子,還有誰?
沈棲姻也沒多想,老老實實地說:“還有師兄和師弟的。”
大家同在一個屋簷下,不好厚此薄彼,就連司圖南,她也給做了一身。
蕭琰聽後,原本躁動的心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他們都有……
這個話題進行到這兒似乎就可以結束了,因此蕭琰後面沒再說什麼,沈棲姻也並未多想,馬車停在了廣仁堂門口,她和他道別後便下車離開了。
進了醫館,春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髮間戴的珠釵,頓時神色驚愕地嚷嚷道:“啊啊啊啊!二當家,你頭上的珠釵是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