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拿些銀子給他們。
這些年,庫房鑰匙一直都被她攥在手裡,那些銀子她想怎麼花便怎麼花,便沒想過要攢些體己。
又或者攢了,但並沒有攢許多。
因此,如今她才打起了那些賞銀的主意。
真是個蠢……
唉!
不過是個八杆子打不著的表哥而已,難道竟比她的兒子孫女還親嗎?
她到底怎麼想的?
沈蒼近來本就覺得事多心煩,不想沈老夫人還在給他添堵,便愈發動了氣,只覺得心“突突”地跳,跟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
胡思亂想間,一行人來到了沈耀祖的院子。
郭桉和郭修然他們分別住在東西廂房。
按說他們在客中,搜他們的屋子未免失禮,可沈蒼都拉下臉來準備將人趕出去了,哪還會在乎有禮無禮。
更何況,他如今充分懷疑沈老夫人已經將銀子給了他了,若真就此搜出來,那正好當賊人拿了他,倒省得自己再多費唇舌。
誰成想,那衙犬到了郭桉的房門前,還真就開始狂吠不止,“嗷嗷”叫著往裡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