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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並不缺乏資源,城市的發展自然也不會依賴於軍隊。
在
越是缺乏娛樂的地方,賭博這種極易獲得刺激感的“遊戲”便越受歡迎。
黎裡在寧縣是個走私販,很小便被她的撫養人帶著與三教九流打交道。有時候,一些路子你不用點特殊的法子打不開,黎裡為了混口飯吃,在撫養她的女人的教導下,能被王都瞧得上的手藝沒學過,但論起下三路,可以說是個小行家。
她“母親”是這麼說的,技多不壓身。漂亮的女孩子活在寧縣不容易,多開些路子是必要的。因為撫養人的有意教導,黎裡學得賭博法門,怕是不必王奕腦子裡的機甲資料少。
她做過賭徒,自然也做過荷官。
倒不如說,因為技術好,寧縣大部分的莊家都熱衷於請她來做荷官——她做荷官是最安穩的,誰也沒法在她的眼皮下出千。
因為做個荷官,所以她清楚賭徒的思維,也清楚莊家的。
十賭九輸,莊家穩賺。
她和卡羅爾較勁,這幾局下來,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賭徒瞧見了他們倆能夠瞧清賭局的規律,知道跟著下注。莊家可以允許一個人連勝,去不會允許一局人盡是勝者。
跟著他們下注的太多了,莊家必然要插手。
所以黎裡非常乾脆的,在開盤之前,隨意丟了個大去。她看都不看隨意賭局,自然跟著她的人不會多於慎重考慮後,執著於“勝”的卡羅爾。卡羅爾代表的人數太多,莊家為了□□,甚至都不需要她做什麼,也會主動的讓她這稀少的一方賭徒“獲勝”。
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卡羅爾在冷靜下來後倒也想通了。
他往日裡賭博掙生活費時,倒也是記得這個規則,見好即收。自是今天被黎裡競賽一般的速度激起了好勝心,脾性一上來,竟然忘了這麼簡單的道理。
如今黎裡又提出玩別的。
輸得不甘心的卡羅爾,自然會應上。
他掃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韋岫,又看了看顯然是個蠢貨的沙裡,揚著嘴角對黎裡說:“好呀,玩點複雜的吧。”
“撲克不是隻能四個人以上玩的,不知道您長大的時候有沒有聽說一種撲克,兩個人就可以玩。”
卡羅爾一眨不眨地盯著黎裡:“同樣是持大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