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頭霧水,但也沒有過多在意。
“日子緊,不好過,能多賺一分是一分,貼補家用,和酒館。”
“酒館還用你們兩口子貼補?”
“害,甭提了。公方經理把酒館弄的一團糟,酒水以次充好,又招了一堆吃乾飯的,對客人態度也不行,生意每況愈下,不少老客都不登門了。這個月工人工資還沒著落呢。”
提起這個老蔡就滿臉愁容。
何雨柱雖然看不見,但卻能理解這種心情。
“我們豐澤園的生意也不太景氣了。”
“何師傅,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些人只顧他們的正績,哪裡會管人的生計?”
“老蔡,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說,不要一概而論,更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片。”
何雨柱連忙出言制止了這個話題。
語言是能殺人的。
他雖然喝多了,但別的可以講,這種東西不能亂說。
“嗯,是我思想出了問題,我檢討,我檢討!”蔡全無尷尬的笑了笑,及時撥亂反正。
他平日裡沒這麼多話的。
更不會交淺言深。
只是剛剛話趕話,一時不小心說了大實話罷了。
此刻後知後覺,也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就憑剛才那兩句話,要是讓有心人做了文章,不說吃花生米吧,但少不了要去笆籬子反省幾年。
“光說我了,何師傅,你在豐澤園乾的怎麼樣了?”
“不幹了,下個月去紅星軋鋼廠工人食堂掌勺。”
“呦,那可是個好去處。”
“”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好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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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都十分有默契的再也不講不利於團結的話了。
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倒也不覺漫長。
“老蔡,停衚衕口就行了,多少錢?”
“一毛。”
“給。”
何雨柱下車掏了錢,笑道:“等空了去你那小酒館喝酒。”
“得,那我候著您。”
“呵呵,回見。”
蔡全無拉著三輪剛走沒幾步,
何雨柱身後就想起了一聲呼喚。
“柱哥!”
“大茂?你這是也喝酒去了?”
只見許大茂走路都走不成直線了,
身子裡倒歪斜的朝何雨柱走來。
“嘿嘿,今天這不是有喜事嘛,我本來打算跟柱哥你一起慶祝的,但左等右等不見人回,知道你可能有局兒了,我就自己出去喝了。”
“啥喜事啊這麼開心?”
“柱哥你不知道,賈東旭白天在車間裡,一個不留神,把手指頭弄沒三根兒!就剩個六了!哈哈哈!誒?啥玩意這麼臭?”
許大茂差點沒噁心的吐出來。
扭頭一瞧,只見月色下的易中海面色鐵青,身後還揹著一個人。
“壹大爺,您這是拉褲兜子了?”許大茂捂著鼻子問道。
易中海:“”
真特麼不是我拉的啊!
好在這一路上易中海受盡了類似的眼神以及話語,多多少少有些麻木了。
瞧了瞧許大茂,又看了眼何雨柱,懶得言語,自顧自的走進了四合院。
他現在哪有心情跟許大茂鬥嘴啊?
等會賈張氏那瘋婆子知道兒子沒了仨手指頭,指不定怎麼怪自己這個當師傅的沒教好沒看好呢。
頭疼著呢!
“嘿!柱哥你瞧見沒,易中海竟然沒說話,那就是預設承認了?壹大爺拉了褲裡了,這可是大新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