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頭一驚,腦海裡浮現出了一道酷似相聲大師馬三立的身影。
連忙提筆開始在紙上作畫!
不一會的工夫,何雨柱拿著畫對何雨水問道:“妹啊,你在車上遇見的老頭,是他不?”
“是啊哥!真神了!簡直一模一樣,你咋知道的?你認識這騙子啊?”
“呵呵,雨水,這人可不是啥騙子,是正兒八經的大師啊!天安門去過沒?”
“去過啊,咋的了哥?”
“天安門上的畫像見過麼?”
“當然見過啦!”
“那畫像,就是那位畫的!”
此言一出,饒是何雨水都驚訝的捂住了小嘴兒!
她沒啥見識。
對畫畫更是一竅不通。
也不懂這個美院那個美院的。
但也清楚,能給‘那位’畫畫的畫家,那還了得啊!
“哥,我是不是又做錯事了?我應該把咱家地址告訴他的”何雨水一臉的哭笑不得。
“沒事雨水,這也算不上啥壞事,說不定還是好事呢。”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根據繪畫技能得到的知識,何雨柱瞭解了那位的生平。
牛逼是真的牛逼。
能給那位畫像的,還掛天安門上了,能不牛麼?
但問題是再牛也牛不過那幾千天,根據系統知識得知,後續老爺子被扣了帽子,被好一頓霍霍,所幸最終熬過去了,一直活到了92年,也算不容易。
,!
雖然今天的何雨柱跟繪畫大師失之交臂了,但未必不是件好事。
畢竟萬一接觸的太深,到時候被牽連到呢?
“柱子。”
“柱哥。”
“呦,大茂,叄大爺來了,進來聊。”何雨柱招呼了聲,隨後對何雨水道:“乖,別胡思亂想了,寫作業去吧,不算個啥事。”
“好。”
何雨水出去了,何雨柱這才對著閆埠貴道:“叄大爺,這是有啥喜事了,瞧把您老樂的都合不攏嘴了。”
“嘿嘿,賈張氏枯木逢春,這不,要辦酒席了,到時候我做記賬先生,又能賺上一筆潤筆費了!”閆埠貴美滋滋的說道。
“叄大爺,你也忒沒出息了。”許大茂嗤笑道:“那能賺幾個大子兒啊,至於樂成這樣?”
“許大茂,你少在這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要不東抓一點,西撓一點添補家用,日子能過的下去麼?我是小學老師,可比不了你這放映員!”閆埠貴瞪了他一眼,滿臉無奈。
這年頭有四個最吃香的職業。
聽診器,方向盤,人事幹部,售貨員。
想泡病號,你得求大夫吧?
交通不發達,想運東西你得求司機吧?
人事調動難,想調工作你得找人事幹部吧?
買什麼都得找售貨員,甭管憑票不憑票,那叫路子!
而小學老師就不一樣了。
有句順口溜怎麼說來著,糧食部門吃得飽,商業部門穿的好,小學老師餓得滿處跑!
這還真不是空穴來風,這年頭小學老師難混啊!
“是啊,大茂,你就甭老拿叄大爺開涮了。”
“嘿嘿,柱哥開口了,那沒說的!對了,我回家拿瓶酒,今兒我就在柱哥你家一直喝著了,一起等看戲!晚上七點一過,如果賈張氏家沒有鬼哭狼嚎的聲音,我許大茂仨字倒著寫!”
“大茂?看啥戲啊?”閆埠貴不明就裡的問道。
“嘿,叄大爺我跟你說,那吳廣坤啊”
:()四合院:傻柱重生,我能簡化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