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畢竟對方趾高氣昂盛氣凌人的態度和醫院裡那副著急驚慌躲躲閃閃的樣子一點也不像。
他自認是個正人君子,不樂意把別人的拿出來宣揚,可惜蘇映雪實在太麻煩,一次不成又來第二次,真當賀硯是泥捏的。
既然對方一直挑釁,賀硯自然也不會跟她客氣。
如果蘇映雪還打算在圈子裡繼續混下去的話,她一定不會再來找賀硯的麻煩,畢竟她走的是玉女歌手的路線,要是玉女一不小心變,形象崩塌,她的事業必然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磕磕絆絆一路冒著雪到了陳讓家,剛開啟門,一個飛奔的小肉球就橫衝直撞地跌到了賀硯懷裡。賀硯穩住了身子,冰涼的手指準確無誤地摸到了賀米米肉呼呼的耳垂,賀米米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腦袋往後縮了縮。
“真暖和啊!”
“凍死了!”賀米米推開賀硯,“把你手鬆開!”
推了半天,賀硯大魔王的身體還是如同鐵山一樣紋絲不動。小朋友怒氣直往上竄:“哥!哥!”
賀硯笑眯眯地鬆開手,隨後摸了摸賀米米微微有些扎人的短髮:“弟啊,不要這麼暴躁,暴躁會長不高的,哥擔心你以後長不到1米6連老婆也娶不到。”
思索了片刻,賀米米蹬蹬跑開,把陳讓他老婆拉出來,對著門口那個專門量身高的貼紙比了比。
片刻之後,哇一聲慘叫出來。
“賀硯你這熊孩子,又欺負我們家米米。”對待賀米米,陳讓他老婆真和對親生的毛毛沒有任何區別,見賀米米哭喪著臉陷入了自己將來還沒有阿姨長得高的恐懼之中,她一邊哄一邊罵賀硯,最後還是從廚房夾了一根雞腿給賀米米,小朋友才停止了無盡的頹喪與絕望。
晚上吃的是火鍋。大冬天的,肉菜和素菜被放進冒著紅油的火鍋湯裡,開關一開,整個鍋子冒著汩汩的熱氣,紅色的油和辣的香味便從鍋底瀰漫開來,還沒有吃,熱氣便從腳底燙到了腦門,手和心都暖了起來。
賀米米和毛毛都還小,兩個人都吃的清湯鍋,一人額外有一根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