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提醒他去看郵件。
從《一枚信箋》劇組回來之後,顧熠就一直在忙,連郵箱都忘了登陸。
《化學家》雜誌果然給他發了郵件,還是好幾天前的。
在郵件裡,編輯問了顧熠幾個問題。
顧熠皺著眉頭,一字一句斟酌著回答。
他這篇論文是在《一枚信箋》劇組構思完成的,這一篇寫的時間比投給《化學與生活》的那篇長很多,下筆也更加慎重。
《化學家》這家雜誌既講化學,也講化學人,而《一枚信箋》這部作品中的男主沈遙正是許多化學人的集合,顧熠寫的這篇論文也是在某位化學家研究的基礎上進行探討。
相比前一篇,這篇涉及的實驗篇幅更多。
……
顧熠沉思的時候,其他成員都沒有打擾他,練歌的聲音都低了一些。
楊艇拍了一張照片,配文:“沉思者顧老師。”
按一慣的套路,照片發出去之後,接下來就該是粉絲們的花式吹捧時間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直到———
“話說,顧老師捧著的是《化學家》雜誌吧?”
“雙月刊,看封面……應該沒錯了。”
“正在回覆導師簡訊的我好想死,本一千人裡出四個的人才真的悲觀又絕望。”
“已經不止一次裡聽說一千人裡出四個,到底是什麼梗?”
“250啊!還能是什麼?”
話題默默從顧熠轉移到了變態的論文人和導師們的驚天之語,應屆生們表示內心十分絕望。
“摸魚時刻看到《化學家》,就像看到我導慈悲的臉。”
“+1+1+1,沒那種氣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