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和林經綸商量了半天,最終決定把地點選在商圈和大學城的中間位置,距離兩地都不遠,緊鄰著京州中心區的住宅區,附近林立了幾十個商品房小區。
許逸和林經綸是用排除法來決定的,一塊區域只要有一個人投反對票,兩人就都不會選擇,篩到最後,許逸的手掌先拍到這塊地方,在許逸拍手的同一時間,林經綸胖乎乎的手放了上去:“就是這裡!”
默契的感應讓兩人都樂了:“英雄所見略同啊!”
選定了區域,接下來就是找合適的商鋪了,只要有錢,一切都不成問題,所以許逸和林經綸對這事都沒有表現出太多擔憂。兩人一邊和各家超市交接,一邊去看過段時間行業盛會的詳情介紹,在京州的生活倒也不無趣。
一月中旬的某一天,許逸接到了許媽打來的電話:“小逸,你知道不?你二叔回來了!”
許久沒聽到二叔這個詞,許逸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他回來了,怎麼了?”
“他不是和那個女人跑了嗎?這一次就帶了孩子回來,那女人沒回來,你奶奶說那女人是個賤貨,騙光了你二叔的錢跟別的男人跑了。”
許逸嘴角抽搐:“……不應該啊,他不是挺精明的嗎?”
“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唄。”許媽冷哼一聲,“你是沒見他那副喪家之犬的樣子,頭一天回家,第二天就奔咱家來了,幸虧你爸在蘇錦,我看他那副樣子,向我磕頭的心都有了,誰要他磕頭?叫媽都不行!”
許逸笑道:“媽,你怎麼不讓他先磕兩個?”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他們一家的破事,你少摻和。”許媽嗔了許逸一聲,“其實我也不是不想,就是咱家炭頭動作太快,你二叔頭才低下去,它嘴就張得老大,你二叔半個頭就進去了。我怎麼能讓它咬呢?太髒了。”
腦補了那個畫面,許逸忍不住撲哧一聲笑:“這事兒炭頭做得出來。”
在氣死二叔二嬸不償命這件事上,炭頭顯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說來也好笑,許逸一家和二叔一家的矛盾多半起源於炭頭又終結於炭頭。
二嬸怕被咬,不敢出門;許鵬飛想毒炭頭,被許逸揍得差點半身不遂;還有那個潛進家裡的逃犯,如果不是許二嬸刻意引導,炭頭就不用遭那麼大的罪,許逸也未必能逃過一劫。但如果不是許二嬸先起惡念,她自己也不會得到法律的制裁。
許逸人在京州,沒法回去幫自家爸爸的忙。但他很清楚,今時不同往日,許爸許媽已經不是當初被許二叔許奶奶一通忽悠就乖乖照做的老實人了。
許爸連十幾萬的表都敢收,許媽也管著一號人,兩人早已不是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金錢不僅讓許爸許媽煥發了事業的春天,更讓兩人擁有了脫胎換骨般的自信。
許二叔再想折騰,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金錢是男人的□□,女人是某些自詡風流的男人的炫耀品,就拿許二叔和人跑了這件事說,村裡男人只有笑許二嬸勾不住男人的,絕少有嘲許二叔的,很多人都覺得他很有本事。
可這件事放到女人身上,如果一個女人和別人跑了,他們只會笑這個女人風騷,也會笑男人沒本事,戴著一頂閃著綠光的帽子。
可現在,許二叔已經從前者淪落為後者。
他女人跟人跑了,錢也被人家騙光了,雖說那不是他的老婆,可他老婆已經進去了,他只能落得人財兩空的結局。
“跟著他,好人都變壞人了。”許媽聊完了許二叔,又警告許逸,“你給我注意點,年紀輕輕的,別仗著自己有幾個錢就出去亂搞。”
許逸:“……媽,我是那種人嗎?”
許媽振振有辭:“你要是跟了我的基因,那肯定什麼事兒都沒有。可你身上畢竟有一半你們老許家的遺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