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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硯內心裡其實也有些震驚,他能猜到這是江家人的手筆,可是速度快到這種程度,賀硯也很驚訝。
驚訝之餘,也有感動。
因此對於韋清亮的道歉,他並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將視線轉向了安舜:“還繼續錄製嗎?”
安舜立刻會意,點了點頭。
“賀哥,請你原諒我!”
見賀硯沒有理睬的意思,韋清亮急了,連忙站到賀硯面前來,大聲喊著。
賀硯瞥了他一眼,仍是一言不發。
韋清亮卻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忽然伸出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頓猛抽,直到那張原本就不夠帥氣的臉變成豬頭樣,韋清亮才停止了抽巴掌的動作。
賀硯卻忽然笑了:“亮哥,你就是不小心而已,何必對自己這麼狠?”
韋清亮連忙搖頭:“不是,我是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的臉,賀哥,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繼續主持吧,我以後肯定不會再犯錯了。”
也不知道韋清亮用了什麼辦法,總之,等後來這期節目播放的時候,不管是他的臉還是韋清亮的臉都看不出腫了的痕跡。倒是江淮,等賀硯走出洋蔥衛視的大樓的時候,他就收到了對方發來的資訊:
“想怎麼感謝我?”
賀硯收回手機,終是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生病
清晨,日光打在玻璃門上,不知道是昨晚沒拉窗簾還是光線太亮的緣故,賀硯只睡了個半飽就醒了,晃晃悠悠昏昏沉沉起身倒了杯開水,熱意就從額頭散發到全身,止不住的疲憊和睏倦。
“呵欠……”喝了口水,把拖鞋甩得老遠,賀硯雙腳先爬上床,然後才是腦袋,抱著被子,他和周公認真相親相愛去了。
這段時間真是把他累慘了,通告和宣傳活動擠滿了他整個行程,從早到晚,他連停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半個月的時間,他從天南跑到海北,港島和灣島都跑了一回,大半的時間都是在飛機上度過的。不過宣傳效果還算喜人,《空想》的銷量比起剛上市那一陣子又有了小幅度的增長,工作室又去補了一回貨。
賀硯對自己的走紅也開始有初步的感受。
比起“回歌”時期,他的□□餘額飛速增長;近段時間每到一個地方宣傳,前來接機的粉絲越來越多,無論走到哪裡身後都有一大堆粉絲追隨,這種感覺還要追溯到7年多前,雖然“迴歸的歌手”也為他積攢了一票粉絲,但可能是賀硯甚少露面的緣故,粉絲接觸他的機會不多,他自然也就體會不到這種萬人追捧的感覺。
不過收穫是收穫,累也是實實在在的累。
就像今天,難得有個休息日,專輯發行已經一個多月了,漲幅已經在慢慢下跌,不過比起龐然的銷售資料,縱使下跌,整張專輯的銷量仍然非常可怕。
但可以想見的是,等到9月結束,哪怕再多的宣傳工作對於《空想》這張專輯的推動作用都將十分有限。
睡到日上三竿,口舌都有些燥熱,賀硯剛想爬起身來做點吃的,手臂卻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額頭的汗彷彿雨滴似的一點點往下滾,舌尖的乾燥感卻愈發強烈,稍微動一動都有些艱難。
賀硯不得已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會兒還是累,肚子又有些餓了,渾身痠軟沒有一點勁,幸虧最近賀米米被陳讓夫妻倆帶出去玩了,不然到這會兒,賀硯不怕自己捱餓,就怕小朋友也跟著他吃苦。
估計是前段時間太勞累,睡眠時間又太少的緣故。賀硯的身體本就比別人稍微虛一些,冬天容易受涼,夏天好一點,可是如果氣溫變化快的話,他也容易感冒。
還是想睡。賀硯本想翻出手機給江淮打個電話,卻沒想,手機還在手裡握著,他一不注意就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