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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位工作人員送上了鮮榨的果汁,賀硯笑著接過之後,那些工作人員彷彿開啟了某個開關似的,倒熱水的倒熱水,倒咖啡的倒咖啡,更甚者,還有人坐到了賀硯和陳讓的身邊向他們傳授雜誌拍攝的訣竅。
就連剛剛還對他橫眉冷對的攝影師這會兒都對他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其實比起娛樂圈人士,賀硯更不擅長和時尚圈人士打交道。他和圈子脫節的久,他那時候雖然大家都有時尚的概念,但對時尚的理解並不深入,每一年的四大時裝週也沒有人會特意坐飛機跑到國外去看秀。
用現在的眼光看,那時候所有明星都土土的。
他並沒有和時尚圈人士接觸過,但他看過國外梅麗爾·斯特里普主演的《穿普拉達的惡魔》還有其他的幾部時尚電影,在他看來,時尚界人士就是一群踩著鋒利的高跟鞋、打扮出眾、一開口就能把人毒到太平洋的人士,和他們相處賀硯會有種不適感,就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好馬上就要被噴。
他覺得他就是電影裡的安妮·海瑟薇。
現在賀硯的穿著雖然評價不錯,可這並不是他刻意追求的結果,他的日常穿搭還是考慮舒服為主,如果出席重要場合的話他一般會按照活動主題來搭配衣服——在賀硯看來,國內男明星,尤其是他這種馬上30往上走的男明星懂時尚的不多,畢竟男人多數有些大男子主義,注重化妝裝扮是娘化的象徵,而且男人一過30歲,重視身材保養的就不多了,身材發福、滿面油光,哪怕紀梵希和阿瑪尼本人親自出場,恐怕拯救他們糟糕的造型。
所以賀硯覺得,他的穿著之所以會讓粉絲們覺得好看,只是因為他個子高,臉好看,而且身材也沒有走形罷了。
從剛才到現在享受到的不同待遇讓賀硯真實體驗到了所謂的時尚人士。
休息了一會兒,拍攝繼續。不過就在賀硯站到幕布前,想要按照攝影師的要求做出一個個造型的時候,沈樂忽然出現了。
賀硯猜測江之良應該是走了。
沈樂隨身帶著一個筆記本,她飛快地翻了翻:“今天拍的是花國夢幻?”
攝影師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賀硯一直達不到要求,我一開始不知道他是江總認識的人,不然就放他過了。”
沈樂白了他一眼:“什麼達不到要求?花國夢幻這種風格是他能拍的嗎,你仔細看看他的氣質,不拍這個,換禁慾系那封。”
“不行啊沈姐,那是下期約好了給冷翔宇拍的,他脾氣壞得很,要是知道把他的照片截了,他就有的鬧了。”攝影師小聲嘟囔著,“再說了,賀硯不就是現在說的什麼暖男嗎,花國夢幻給他應該可以吧?”
“我管他冷翔熱翔,我是總編,我說了算。”想到去年因為批評了某小花的穿著被小花粉追著在微博上罵了一個月的經歷,沈樂眼中滑過一絲陰鬱,雖然最後那個小花還是恭恭敬敬端著酒杯和她道了歉,可沈樂在這個行業混久了,一線大咖誰不給面子,居然還有被人追著罵的時候。
對於那些仗著粉絲多亂髮脾氣的年輕人,沈樂一向沒什麼好感。
不過大花們近幾年不約而同退居幕後,新上位的這些小花小生們雖然職業素養不行,粉絲們倒是一個賽一個忠誠,哪怕是《ga》這樣的老牌雜誌都要為了銷量把他們帶上,不然廣告都不好打。
今天江之良來雜誌社,就是要和她談談公司藝人捆綁上雜誌的一個合同,江之良還願意給他們讓一個品牌代言的合同,這樣以後和明星談合作的時候,《ga》的話語權也能更大一些。
“花國夢幻肯定不行,暖男暖男,說起來好聽,那就是備胎,你忍心讓這張臉當備胎嗎?我看了那麼多明星,那次失手過,你給我閉嘴,賀硯就是拍禁慾系那套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