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沒有選擇放棄。
“你想出專輯嗎?”
賀硯點點頭:“等‘回歌’結束,公司願意給我出專輯嗎?”
“可以,前提是歌曲的質量足夠高,你有嗎?”
“當然有。”
“那可以。”
兩人的對話暫時告一段落,賀硯將注意力暫時放在了陳嘉遠演唱的這首歌上,江淮的視線則遊移了一陣子,最後還是落在了賀硯臉上。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然後是喉結、手指和腿。
賀硯扭過頭來,眉頭微微皺著:“你在看什麼?”
“看你啊!”江淮漫不經心地開口道,手指輕點。
“閉嘴!”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閉嘴!”
“賀小硯,我今天特意來幫你唱歌,你居然讓我閉嘴,過河拆橋也沒有你這麼快的吧?”
“那就請你稍微正常一點,別看我。”
“所以你打算……看我?我一點都不介意。”
“閉嘴!”
賀硯扭過頭去,想直接忽視江淮的存在,可是這傢伙的視線實在是太灼人,哪怕他已經努力去做了,那種強烈的存在感還是讓賀硯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他覺得,這段時間還是儘量離江淮遠一些比較好。
哪怕過河拆橋都在所不惜。
他覺得最可怕的是,自己的態度好像真因為這人的逐漸接近而鬆動了。
他並不覺得這是個好現象。
“你在想什麼?”
賀硯好不容易恢復了一時平靜,江淮卻又湊了上來。
“在想你該怎麼離我遠一點。”
“很簡單。”江淮面上忽然浮現一絲壞笑,“只要你親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