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新琢磨。
好在大家經驗豐富,快有快的錄法,慢有慢的錄法,不必急著趕工期。
包括顧熠的《殺》和《無畏的魚》,只能說和《同舟》的風格毫不相似,他取《殺》這個名字的時候,隊友們都問他,是不是丁暉附體了。
至少——《殺》不像是舞曲的名字。
這兩首歌和《變色》一樣,是公認的新專裡最難唱的歌。
當然,新專整體的難唱程度要超過《創世紀》,只是《變色》和《殺》這幾首難唱得過於突出了一點。
“啊啊啊啊崩潰。”
某天錄完歌,楊艇不顧四月初還有些涼的天氣,整個人直接往地上一癱:“老子不幹了。”
《變色》這首歌,他錄了20遍了。
錄到前十遍的時候,他歌詞記得還挺順,到後來,他的記憶力越來越混亂,唱錯的頻率越來越高。
“我要罷工,我要吃火鍋!”
通常來說,越是在不能吃火鍋的時候,他們越想吃,做夢都想吃。
這就是愛豆的叛逆。
“起來。”季遲拉住楊艇的胳膊,“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