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也就是說不在意她。
不知道在咖啡廳坐了多久,直到街上商鋪漸漸把燈關了,梁夏這才意識到已經到了晚上十點鐘。
咖啡廳也要打烊,服務員正向她走來,面帶歉意鞠了一躬,“小姐您好,我們店要打烊了。”
“我知道,現在就走。”
梁夏摸了摸臉頰,上面的淚痕早就幹了,但摸起來還有點哭過的跡象。
今天看見潘鳴帶著別的女孩子玩得那麼高興,她的心很痛,卻不得不提出分手。
走出咖啡廳,梁夏抬眼望著被霓虹燈汙染過了的一片天,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星光,她有時候很懷念那些純粹的東西,比如她第一次見潘鳴,就是被他所吸引……
“這位小姐,如果不嫌麻煩的話,可以到那邊的吧檯坐坐。”耳邊,傳來一道溫厚的嗓音。
梁夏轉眼看了看說話的男人,西裝革履,一看就是精神氣十足的上班族。
手提著公文包,像是結束了這一天的忙碌,準備去放鬆的。
“謝謝,不用了。”梁夏搖了搖頭。
看清男人的臉後,這才驚覺他的長相,硬朗又俊逸。
看起來年齡不過才二十多歲,一身筆挺西裝,襯出他的身段頎長又高大。
只可惜現在還在傷心的時候,她沒有心思再去欣賞哪個男人。
“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回去路上遇到麻煩,可以打給我。”
梁夏匆匆接過名片,在他移開身子後,這才在路燈照耀下看清了名片上的名字。
遲暉明——萬世匯達總裁。
唸完名片上的字,梁夏一抬頭,便看見他的身影消失在對面酒吧裡。
梁夏沒當回事,只把名片隨意扔在包裡,在外面還是不要太相信陌生人了,她現在正苦惱和潘鳴的感情,該不該再繼續下去。
隨即,在公交站等來了最後一班車,梁夏不帶一點猶豫上了車,待坐下位置時,眼神停留在今天潘鳴和施夢蕊待在的那個地方。
直到車子行駛,目光裡不再是那個地方,梁夏只是輕嘆了一口氣,似乎將感情放下,也沒那麼難。
……
把施夢蕊帶回家,潘鳴覺得頭更大了。
家裡人連忙把這個小公主照顧得井井有條,絲毫不在意他這個親生的。
“哎呀,蕊蕊你也不早些打電話給我,我好買一大桌子菜招待你啊……餓不餓啊?潘鳴帶你吃過大餐了沒?”潘母面對這個像花兒一樣的小姑娘,開心得合不攏嘴。
因為他們潘家就只有一個兒子,從來沒有享受過家裡有小棉襖的感受,潘鳴從小就思想早熟,像個小大人,且糊弄不了一點。
這便讓潘家夫婦感覺到生活無趣,對待兒子潘鳴,也是放養的程度。
所以對潘鳴自小打籃球一事,潘家夫婦沒有任何意見。
施夢蕊來到潘家,感覺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加上伯母那麼喜歡自己。
臉上盡顯著藏不住的笑意,附和著回答,“阿姨,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到北興,正好看鳴哥哥不忙,晚上和他玩了一些東西,這才回來這邊的,實在抱歉,是我連累了鳴哥哥……”
“哎呀,哪有的事兒啊。正好暑假了,你住家裡來,在接到你要來家裡住的訊息,我早就給你收拾乾淨一間屋子了,你就放心大膽的住下吧。”
得到潘母的認可,施夢蕊覺得是一半成功。
這些,潘鳴自然看得出來,只是他一直把施夢蕊當作妹妹,從未有過一點雜念。
他只覺得母親這樣熱情招待施夢蕊,也太像招攬兒媳婦了……
說起兒媳婦,潘鳴不自覺又想起了梁夏。
他們目前是還沒到見家長的程度,但以他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