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刺眼陽光,從不遠處的大大落地窗,斜斜照過來。
秦向河抬手擋在在臉前。
隨後,才睡眼惺忪的慢慢轉醒。
“白鹿!”
意識稍稍清醒,他猛地的翻身坐起。
喊聲之後,望著偌大空空如也的客廳,不由無奈失笑。
白鹿身體還沒康復,唐醫生囑咐了不能疲累。
稍遠點的地方,都不敢讓她去的。
再者了,白鹿那麼的想孩子,至今都沒法坐火車去茅塘。
又怎麼可能來這更遠的香港。
睡了一覺,雖然腦袋依然有點疼,但相比夢中的疼痛,可輕多了。
昨晚喝的果汁裡,被徐坷的助理摻了白酒在裡面。
他是喝下去了,才反應過來的。
只是。
讓他不明白,自己酒量沒那麼弱啊。
難道是白酒有什麼問題?
可昨晚大家都是喝一樣的酒啊!
還是說,又是什麼蝴蝶效應?
難道酒量也能改變?
他決定以後找個時間,再實驗一下。
不然,沾點酒就倒,太嚇人了!
秦向河掀開毛毯,搖搖沉悶腦袋的起身,看了看這有些豪華的房間。
確定,這不是自己住的那所酒店。
半島酒店可比這裡豪華多了。
隨後,在房間的用品上,看到了印的“九龍東皇冠酒店”。
這是在將軍澳?
昨天下午去找孫晴,坐計程車快到影視城時,就看見過這家酒店。
這片附近的酒店,大多住的,都是在影視城拍戲的劇組人員,這家九龍東皇冠也不例外。
就這時候,房門方向傳來一陣響動。
秦向河詫異看去,見是林四丫,拎著一件打包好的外套走進來。
“老闆,你醒了?給,你外套,酒店給洗好烘乾了。”
秦向河才發現,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襯衫。
被林四丫這麼一提醒,立時覺得冷起來,便接過外套,穿到身上。
他又往落地窗外看了看,問,“我怎麼在這裡,你送我來的?”
“不是。是孫小姐和蘭姐。”林四丫搖頭,解釋道,“昨天我送董先生回去,等好久不見你回來,怕有什麼事,就坐車又去了西貢那家飯店,在那收到蘭姐留的口信,最後才找到這裡的。”
“是嗎。”
秦向河努力回憶,任想破腦袋,昨晚在西貢飯店所記得的最後一幕,就是看蘭姐送徐坷離開包廂的情形。
再之後,就完全斷片了。
哦。
對了。
還有夜裡,那稀裡糊塗一場荒唐的夢!
“老闆。”林四丫猶豫再三,問,“你昨晚喝酒了?”
秦向河苦笑,便將徐坷助理將白酒摻到果汁裡的事,全說了出來。
之後,就看林四丫一臉古怪著。
“瞅什麼瞅!你老闆,我!以前喝酒可是很厲害的,半斤八兩的,只當漱口……”
不等說完,就見臭丫頭連連點頭,可看那嘴撇的,怕是要憋成內傷了。
隨手就一個爆栗子敲過去。
呃。
好吧,最近敲人腦袋,好像越來越順手了。
秦向河左右看看,讓林四丫收起茶几上的錢包,復又記起的問,“董梅生呢,起來了沒有?”
“沒呢。我剛才去取衣服,打電話過去,還是沒人接,問那邊酒店服務生,說客人一直沒出門。”林四丫回道。
她也清楚,日本的事情有多重要。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