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在飯店,兒子是沒料到秦向河敢動手。
對方不僅偷襲,還找了個幫手,如此,兒子被打進醫院。
別看兒子給外人印象,文文靜靜,彬彬有禮的。
其實,上中學那會,淘著呢,脾氣衝又愛衝動打架,還偶爾控制不住情緒。
擔心兒子會吃虧,她就花重金請了位武術師傅教習,直到大學,兒子放假回燕京,還會跟師傅去山上住個把星期的。
可能是天賦吧,短短數年時間,兒子就能輕鬆打幾個了。
沒想到大學後,這性子反改了些,不會怎麼惹事了,給人感覺很斯文,也正是如此,才會被那姓秦的欺負吧。
而且,那姓秦的夠卑鄙無恥,偷襲不說,還找幫手,不然光明正大的一對一,兒子能把姓秦的狗腦子打出來。
這唐怡口口聲聲的,什麼關係一樣,這麼說,分明就是在偏袒那個姓秦的。
小狐狸精是腦子壞了吧,分不清親疏,又抑或和那姓秦的不清不楚。
若是如此,更是不能饒了姓秦的。
所謂,知子莫若母。
周斌開口答應唐怡,說接受秦向河道歉和解,她一眼就猜到兒子所想。
也好。
姓秦的陰險狡詐,把公私都算計上了,滑不留手。
在宿陽,對方還算是地頭蛇,虹泰和周力再大,也是在燕京,在這邊的影響力,微乎其微。
若是對付一般人,綽綽有餘,可遇上這種畫幾百萬大餅的,還真一時無可奈何。
周斌的傷勢,本來可以提前出院的,為就是今天藉機給市裡施壓,沒成想林主任臨陣退縮。
好吧,先那把秦向河誆來醫院,有老焦,不怕對方帶什麼幫手。
解鈴還須繫鈴人,兒子這事,還得他親自打回來。
市裡不是不好動秦向河嗎,那她兒子只要不把秦向河打個好歹,像在床上躺三兩月的,肯定是隻會打馬虎眼。
到那時,姓秦的也唯有認栽。
沒錯!
周斌正是這樣想的。
被人沒頭沒臉,那樣窩囊的打了一頓,又是在心儀的女生面前,叫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他可不認為秦向河是自己的對手。
早前對秦向河的輕蔑,也是受宋仁身邊那幾個小跟班的誤導。
說什麼,以前在鄉下時,大家對秦向河是打罵隨意。
在他想來,秦向河再會打架,也不過是小混混級別,就像秦廣山一樣,頂多是身強體壯能多抗一會揍。
所以,他才失誤,翻了船。
這面子,無論如何也要找回來,而且,以後是見一次打一次。
就連那個風騷的硃紅霞,什麼朱彪的,只要是秦向河身邊的人,以後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這邊,聽肖慧英放狠話,唐怡不抱太大希望的說和,見竟然得到同意,不禁喜出望外,恨不得馬上將這事告訴差點大禍臨頭的秦向河去。
午飯後。
天氣飄起朵朵鉛雲,太陽隱沒其後。
然,越發顯得悶燥。
秦向河坐在公交車上,開啟窗戶,迎面吹來的,全是熱風。
為實地考察線路,他沒有開車,從酒店轉了兩趟公交車,去往白雲百貨大樓,即原雲龍療養院。
從南寧回來,快十來天了。
只那天打完周斌,次日送大哥回茅塘,從這邊開車繞過,匆匆看了眼。
到茅塘,他又耽誤了三、四天,今天上午才又重新來的宿陽。
沒辦法不耽誤,回茅塘的當天,他就把腿疼得一瘸一拐的大寶,按石碾子上狠抽了頓屁股。
這臭小子,爬兩米多高的柴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