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泰:……還真的有那麼點。
簡單交代了容泰,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不在宮中,一旦走漏了風聲,他這裝病也暴露了,太后大概也會猜到,他已經知道了補湯之中有慢性毒藥。
趕回大理寺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回皇城收集證據的衙役也尚未回來,崔顥也做足了樣子,派人在盧尚青的府邸附近監視,以防盧尚青逃跑。
而方睿回到自個的小房間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一開門就看到幾乎沾上了灰塵的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幹淨了,不僅僅變得乾乾淨淨的,桌面上還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餚。
方睿眯著眼看著桌面上的一桌好菜好久,聞著那散發出來的香味,原本已經跨進房中的腳,又退出了門外。
他何止是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還聞到了名為陰謀的味道,這裡面肯定有炸。
正要重新關上門,突然察覺到身旁有人,刷的一下轉頭看向左邊,就看到了沈玉站在他的身旁,手上放在腰後。
眼珠子往屋子裡頭轉了轉,用眼神問方睿:你怎麼不進去?
方睿看了一眼屋子裡面的菜,問:“你準備的?”
沈玉搖了搖頭:“是我讓別人準備的。”
方睿:……這能有差別嗎?
把關上了一半的門又推開了,走進屋中,走到了桌子旁,仔仔細細的看著桌面上的菜餚,圍著桌子轉了一圈,停在也跟著進來的沈玉的旁邊,用懷疑的語氣道:“你說說看,你在裡面下了什麼毒。”
沈玉白了他一眼,坐了下來。
見沈玉坐了下來,方睿也坐了下來,拿起了筷子,戳了戳桌面的燒雞,邊戳邊道:“畢竟這些天來,你都恨得我牙癢癢,可卻因為鬥不過我,再憋了一肚子的氣,你會讓人準備這麼大一桌子好酒好菜,我很難不懷疑裡面半丁點東西都沒有加。”
沈玉面露嘲諷:“看來你是知道你自己到底有多惹人嫌。”
方睿無辜道:“我不知道呀,但我知道小玉兒你惹人愛就好了。”
又聽到小玉兒這三個字,沈玉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往外走,方睿問道:“你要去哪?”
沈玉咬牙切齒道:“去管家哪裡借一瓶老鼠藥回來。”
方睿聞言,悶笑的把人給拉了回來,倒了一杯酒,在沈玉面前一飲而盡,又連續喝了三杯,對著沈玉道:“我剛剛和你說笑的,就我這鼻子,我還能聞不出來有沒有下藥麼。
沈玉吸了了一口,對著方睿又是一個白眼:“你就是欠人教訓。”
“怎麼,小……”
小字敢出來,沈玉就用手直接把方睿的嘴巴給捂住了:“要是再說出來那三個字,別想我再搭理你。”
至於沈玉說了什麼,方睿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之感覺到嘴唇上面的貼著的手勢軟軟的,還有微微的清香。
見方睿沒有搭理自己,沈玉的視線落在自己捂著他嘴巴的手,猛的收了手,磨牙道:“下流。”
手就如同是定神咒一樣,一拿開了,方睿也回過神來了,剛回過神來就聽到沈玉口中說出“下流”兩個字,默默的把“我還有更下流的沒做呢”給吞回了肚子裡面。
昨天晚上做的夢已經夠下流的了,更下流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夢,方睿的視線慢慢往下移,當看到一馬平川之後,失望的收回了目光。
“你剛剛說了什麼?”被沈玉的又軟又香的手捂住了嘴巴,腦子都不管用了,耳朵又怎麼會管用,只是聽到沈玉說了話,卻不知道沈玉到底說了什麼。
沈玉氣急,怒道:“你要再喊出那三個字,也甭想我再理會你了!”
方睿故意裝傻:“那三個字?你不說出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