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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了了大家一起下樓去陳寒家吃飯的時候,陳寒注意到趙明還買了兩個新的行李箱,一開始陳寒還沒有反映過來,以為趙明只是為了以後出行方便,等她明白這行李箱是用來幹什麼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晚間的時候,因為 轉運珠02
陳寒的大學生活便以一場看似波瀾不驚的算命開始了。或許是因為成仙的緣故,陳寒覺得自己的心性再過了最初的興奮後,恢復平靜的速度快的驚人。
不過一日光景,她便從最初的興奮好奇又迴歸了心如止水的狀態——徐芸甚至因此感慨她不像個十七八歲小姑娘,陳寒從小到大不知道收過多少這樣的評價了,她也只是笑笑。
徐芸道:“後天軍訓,要七天呢,你們必備用品準備了嗎?我買了比較好的防曬,你們需要不?”
李梓和唐之棠都表示不用了,她們來之前都有打聽過,準備的很齊全。徐芸便問陳寒:“陳寒寒,你需要嗎?我看你桌上只有一瓶面霜,女孩子要對自己好一點!”
陳寒心想:我對自己很好了,其實我連面霜都不用擦的。這風沙和太陽能傷我一根毫毛我都對不起自己的仙籍。
但這話她不能只說,陳寒只能笑呵呵的說:“我不愛容易曬黑,又不喜歡臉上有東西,沒問題的。”
徐芸瞧著不太信,但陳寒話說的很死,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說:“如果需要就和我說啊!”
陳寒見著徐芸,知道她是真的好心腸,便笑著應了。
眾人一起結伴去領了軍訓的物資,便回了宿舍。回去的時候陳寒忍不住又看了唐之棠一眼,唐之棠注意到陳寒的視線,朝她友好的笑了笑,陳寒便只能也笑了笑收回了視線。
唐之棠的命格實在是太奇詭的。陳寒從來沒有見過身懷怨氣之人竟然還能有這種大氣運——她上輩子是積攢了多少福氣,才能在眉聚黑雲的情況下還保持命途順暢啊。
可如果是上輩子積攢的福運,陳寒去看不出半點兒金光。她不信邪的多看了許多次,唐之棠還是她初見時的模樣。
頭俱黑雲,唇薄骨厲,命途大吉。
陳寒實在看不出所以然,只能講一切歸咎於自己的學藝不精,嘆了口氣便不再去想。她倒是多看了幾眼李梓,見李梓與徐芸關係密切,便稍微放了些心。
陳寒覺得相聚便是緣分,若是她不遇見就算了,遇見了,能幫一把是一把,她還是希望李梓能化開命中的外劫。
夜間的時候,女生們嘰嘰喳喳討論著明天的軍訓。陳寒想得確實到時候得裝一裝,不然太陽暴曬不流汗還很精神——不管用什麼理由,別人都會覺得奇怪吧?
陳寒這麼想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大家的話,等統一熄燈,大家便睡了。
陳寒睡得清,夜間李梓起夜,她醒了過來。李梓有些不好意思,道了歉,陳寒並不在意,但想了想還是道:“李梓,可以的話你儘量和徐芸待在一起。”
李梓有些奇怪:“怎麼了?”
陳寒怕直說讓這個本來就膽小的女孩害怕,便笑道:“我確實學過點命盤,徐芸旺你。”
李梓紅了臉,忍不住小小說了句:“這是封建迷信。”
作為封建迷信的代表,陳寒沉默了一會兒,笑道:“反正試一試也沒什麼嘛?”
李梓卻認真道:“大家是舍友,都是朋友。”
陳寒一怔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想了想,將手腕上帶著的金珠串遞給了李梓,對她道:“你帶著吧,辟邪,很靈。”
李梓當然不肯收,陳寒便道:“這學期結束你還我,這樣我放心。”
李梓有些生氣,但見陳寒是真的擔心,也只能收下了,她對陳寒道:“你還是本地人,怎麼這麼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