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應急的,誰知道在外邊遇上什麼事兒?萬一能救人呢。這是我爸教我的!」
江爸是一個懸壺濟世的老中醫啊,把這一點發揚光大,出門遛彎跑步,老頭兒都會帶一個簡單的小腰包的,都放一些治病救人的東西。
江岸也學到了,包裡總有這些。
「誇醫生那些詞兒都能用在你身上!」
宋寧夏挑大拇指,這絕對是一個好醫生!心地善良,大愛無疆。
「我真的不想讓這些東西第二次用在你們誰身上!開車注意一些!」
江岸數落著韓嬴。
韓嬴和戰賀宋寧夏互相對視。
「是,我車開得太快了!」
陰暗的事情還是不要讓江岸知道了。
江岸是一個好醫生,他接受不了那些打打殺殺報復械鬥的事兒。
到了醫院後,就不用戰賀他們跟著跑東道西的,有江岸在他們去繳費就可以了。
王醫生早就等著呢,人一到馬上先去拍片。
和江岸說的差不多,最開始固定也沒有讓病情惡化,馬上就準備手術就可以了。
江岸跟著王醫生一塊進了手術室,換了手術服,開啟無影燈,就給韓嬴做手術。
零點左右,韓嬴回到病房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在醫院有人也特別好辦事的。
江岸和王醫生去寫病歷,戰賀宋寧夏圍著韓嬴。
「怎麼回事?」
「我開著車,來個電話,我剛要接的時候,突然從的開來一輛車,車燈很亮,就朝我的車開過來,握緊大方向,對方的車就要撞我,我這就開到路基下。腦袋磕了一下但是沒有暈,從車上下來倆人,手裡拿著棍子就朝我打過來,我用胳膊一擋,就這樣了!他們第二下準備打我腦袋的時候,六子過來了!我就暈過去了。」
「看清楚人了嗎?」
「戴著帽子口罩,沒有多說話,目測一米七五左右,體型偏瘦,有一個,眼眉下,有一個黃豆大的黑痣,這個很明顯。」
韓嬴回憶著,儘量找一些標誌。
「車牌呢?」
「黑色的大眾,車牌尾號309。」
戰賀和宋寧夏對視了下。
「你養著吧,咱們哥們現在都是獨臂大俠了!其他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公司有我和寧夏呢,還能獨擋一陣子。你把胳膊養好了在出院。」
戰賀拍了下宋寧夏。叮囑他。
「找個單人間,找個護工,讓宴賓樓送三餐。一定要把韓嬴照顧好。」
「終於捨得找護工了?」
江岸推門進來,嘲笑戰賀。
「你住院的時候摳門的就不找護工,上廁所都要我幫你解褲帶。輪到韓嬴了,你捨得花錢了?」
「我不找護工那是逗你呢,增加咱們互動機會。韓嬴這不是賺錢的機器嘛,要好好的養護,要讓他以後給咱們賺更多的錢!」
戰賀就說大實話。
要讓馬兒跑,就要馬吃草。所以給賺錢機器花錢,這是必須的。機器要維修啊!
「我想辭職!」
韓嬴嚴肅的很。就沒看到過這麼說大實話的老闆!
「辭職?美得你!不把我媳婦兒救你這份恩情還了,休想辭職!」
韓嬴看向江岸。滿臉控訴。
「你和這周扒皮過什麼日子?」
江岸美滋滋的一笑。
「他把壓榨你們的錢都給我花了!不欺負我呀!」
宋寧夏安慰的拍拍韓嬴。
「他們倆現在是剝削階級,統一戰線的,和他們說不清道理!咱們倆聯手,把這倆周扒皮給推翻了才是正經事。」
韓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