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穿一季撕吧了當抹布也行啊。那衣服拿到手以後，布料特別不好，還褪色，後背都染藍了，你還穿著呢。」
「新衣服哪有不褪色的！」
「內褲，我是品牌的純棉的，一條內褲一百多。你那褲衩十塊錢兩條，腈綸的，走路都不敢走快了，就怕摩擦起火燒了褲襠燎了蛋！」
戰賀嗖的捂住他的嘴。
「祖宗！你別毀我了啊，沒那麼誇張，褲衩都是你買的！和你穿的一樣！從哪學來的片湯兒話！相聲聽多了吧啊！」
還好書房就他們倆，不然讓宋寧夏他們聽見了，估計七老八十了還要調侃戰賀，你咋走那麼慢？褲衩子腈綸的怕著火燒著蛋？
「你就是苛待自己。你把好的都給我了，給我買什麼你都不眨眼的，卻對自己很苛刻，很小氣！咱們有錢，你看，金子！這麼多錢！不用給我買那麼多東西，衣服咱們買一樣的穿，也不用要牌子貨，我一個月賺一萬多，給你買衣服足夠了！」
江岸跪了起來，捧著戰賀的臉。
「戰賀，你特別好，你值得所有最好的一切！對所有人都好就忘了對自己好！傻乎乎的讓人心疼。我爸很疼你的，梅姐對你也很好，我們都愛你，以後，以後我疼你，你也自己疼自己。我要很努力，更加倍的愛你，讓你幸福！別再苛待自己了，我會心疼的想哭一頓。我們都好好的啊！」
戰賀想大哭一場。
江岸喝多了，才把這些掏心窩子的話說出來。
「這麼戳我心做什麼，本來就很愛你了，你說這話是想要我的命嗎？」
戰賀摟住江岸的腰，把他抱到懷裡。
「沒有苛待我自己，就是習慣了。現在我才懂，愛自己也是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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