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西裝呢,明明一副精英範,手裡大包小包的拎著不少東西。
快步過去。
「你不是說今天去銀行嗎?」
早上一塊出的門,他去醫院他去銀行。自從戰總開始工作,中午送飯就變成了大壯他們。
「辦完事兒了一看時間還早,從宴賓樓打包飯菜過來。」
戰賀笑著和手外科主任大門打招唿。
「今天宴賓樓大廚做特色菜,讓你們都嘗嘗。」
「和江醫生一個科室,我們沾光了。」
手外科主任笑著,一塊回醫辦室吃午飯。
沒人看到走廊那有人偷偷的伸脖子,看到戰賀的時候,眼冒兇光。
在看到戰賀伸手護著江醫生的後腰,眼珠子一亮。
飯菜,飯後甜點,還有不少水果,戰賀也不小氣,江岸有的一個辦公室的醫生們也都有。
「下午要和合作公司第一次談判,估計時間短不了,晚飯就不用等我了,你和爸媽先吃。」
「不會再去喝酒吧?你少喝點!」
「不喝,誰要灌我喝酒我就說我媳婦兒太兇,喝醉了回家要給我刮痧的。」
湊近江岸小聲開口。
江岸哼他一聲。才沒有,刮痧只是治療他的嗓子上火問題。
捱了媳婦兒一個白眼兒,戰賀笑的可燦爛了。
偷偷的摸了一把江岸的腰。
「行了我走了。下班早點回家啊!」
目的就是給媳婦兒送飯的,媳婦兒吃飽了,他要去賺錢養家了。
賣破爛才幾個錢,還不夠媳婦兒吃櫻桃的呢,賺大錢去啊!
下午其他醫生做手術或者開會的,醫辦室內只有江岸一個人。在悶頭寫病歷呢。
有人敲門。
「進!」
江岸放下筆,門也推開了。
進來一個年輕小夥子。
就是午飯前在走廊內撞了他胳膊一下的那個患者。
穿著病號服,衣服肥肥大大的,剃著寸頭,兩頰深陷,腦袋上有好幾個傷疤,曲裡拐彎的,傷疤也都很長,好像整個腦袋都被傷過!這腦袋也有點,一邊大一邊小,左側的耳朵上方頭頂那,有一個大包,能有鵝蛋那麼大,右邊沒有,就顯得這腦袋好像一個長斜了的蘋果。
患者進來了,低著頭但是看著江岸,眼睛往上看,就感覺這個眼神陰惻惻的,搭配這個頭型這個消瘦的臉頰,在總覺得神經兮兮有些嚇人。
江岸不是以貌取人的醫生,淺淺的溫和的一笑。
「你有事兒?」
這不是手外科的患者。
但病號服是骨科二院的,應該是其他科室的患者。
「江醫生,你給我看看手!陰天下雨我手好疼。」
患者說著話靠近江岸,把右胳膊伸出去。
病號服的袖子滑落,露出的只有右手臂,沒有手!從手腕那齊刷刷的沒了。手腕圓圓的,右手沒了!
江岸拖住他的手腕,一看斷口處,傷疤還是新鮮的,應該是這一年內的傷。
「事故?」
江岸按按他的下手臂,看看是不是有紅腫的地方。
截肢了,江岸印象裡沒有這個手術,心裡猜測應該不是在骨科二院做的手術。
「被人剁掉的!」
江岸眉毛一挑,看了看患者。
患者說著話的時候,在笑,笑的張狂囂張,冷冷的。
「變天就疼吧?這也是正常現象,平時注意保暖,吃一些消炎的藥物。」
江岸看完就去拿單子。
「你哪個科室的?主治醫生是誰?我把你的情況和你醫生說說,讓他給你加一些藥。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