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了一點點。
江岸喝了一大杯水才給壓下去那種煳吧的味道。
「難吃吧？」
戰賀有那麼點幸災樂禍，知道多不好吃了吧。
「我看我爸做的時候也就這樣啊，但是還行，不是那麼難吃。我做的怎麼這麼詭異呢。」
江岸皺著眉頭找自己的缺點。
江爸做的豆子粥頂多就是不加糖不加鹽，清湯寡水的，有一股子很重的豆腥味。
但江岸做的這個，豆腥味加上煳味，特別難吃。
「第一次做飯？」
「恩。我在家不做飯，我爸不讓，說有做飯的時間不如去看看書。」
「小時候做過嗎？」
「做過一次。就是我和我爸都住院了。腸胃炎。」
戰賀摸摸下巴，沉思片刻。
「媳婦兒，你覺得你爸不讓你做飯是出於疼愛你，還是擔心全家食物中毒？」
江岸被這大實話閃著了。想說不對，但是他說的很有可能。
雖然他一直嫌棄他爸做飯沒油少鹽只吃青菜，但是他比他爸的廚藝更差！
他爸也不給他練習機會。
每次看到他進廚房，他爸就追過來可擔心的問他要幹嘛，要是知道要做飯，他爸就讓他去看書寫論文。一直以為是疼愛，今天恍然大悟。
「你你你，你瞎說什麼呀，這不是能吃嗎？你看你都吃了呀！」
江岸死鴨子嘴硬。
「我是怕浪費，那麼多豆子玉米紅薯的，十好幾斤的東西丟了太可惜。實話實說這玩意兒給流浪狗吃狗都不吃。」
戰賀摳門的精神戰勝了難吃。
「瞎說！不信咱們餵貓餵流浪狗去，我還就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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