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問?你不回去必定有你的理由,你不主動說,就證明你不願意說,她也就不會問。”
“阿姨人挺、挺好啊,這要是我家裡,肯定刨根問底。”
生活上沒看他們多關心,但是其他方面,病態地關心。
吃完飯,桑獻一個人上樓。
回到房間裡,他先是簡單整理了一下東西,接著泡了一個澡。
在集訓營的時候實在太冷了,每天都只是沖洗乾淨身上的汗就結束了,這次倒是難得仔細地洗了一個澡。
穿著浴袍走出來,拿起手機便看到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冉述打來的。
他剛想給冉述回過去,便聽到了敲門聲。
他開啟門,冉述急匆匆地說道:“你有沒有充電線?這種口的。”
桑獻看了一眼後回答:“找管家要,他應該有多種插口的。”
“哦。”
冉述顯然也剛洗完澡,頭髮還沒有徹底擦乾,還在往浴袍上滴著水。
他今天去練舞室把充電線忘在那裡了,回來後手機已經沒多少電了。
洗澡前便給桑獻打電話想借充電線,桑獻始終不接電話。洗完澡走出來,開啟微信看到了隨侯鈺發來的訊息,還沒回復呢,手機自動關機了。
他要是不回訊息,隨侯鈺容易擔心,他只能急吼吼地過來了。
桑獻看他要離開,在他開門之前按住了門。
他看著門一怔,面前是門板,身後是桑獻結實的胸膛,站在褊狹的空間裡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轉過身去面對桑獻。
“你、你還有事?我先把手機充上電行嗎?”冉述背對著桑獻仰頭看他,結果身體往後仰得有點多,乾脆靠進了桑獻懷裡。
“那麼著急?”桑獻抬手扶著他問。
“嗯,我得、得回鈺哥訊息,我要是不回,他能惦記一宿。”
“侯陌陪著他呢。”
“今、今天侯陌去姥姥家裡過年,不在家,我得陪他聊聊天。”
“那我呢?”
“你什麼?”
“我今天才回來。”
冉述終於轉過身看他,點頭:“我知道。”
“沒了?”
“不是……你今天,到底想怎麼樣?”冉述早就發現桑獻有點不對勁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也不知道這個“霸總”幽怨什麼呢,不知道的還當霸總淪落成怨婦了呢。
桑獻只是看著他,嘴唇抿成一道直線,什麼都不說。
冉述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問:“你這算是在無聲地撒嬌嗎?”
“……”
“行吧。”冉述踮起腳來,勾著桑獻的脖頸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行了嗎?”
剛準備離開,桑獻便再次靠過來,雙手捧著他的下巴,低下頭去吻他。
或許桑獻從第一次接吻就不知道什麼叫蜻蜓點水,也不知道什麼叫淺嘗輒止。
他的吻一向濃烈,烈酒一般醉人。
這種吻像是毒藥,足以讓游魚溺死在水裡,讓飛鳥奔亡在天空。
後背撞在門板上,門上凹凸的花紋硌得他後背疼,他只能靠著門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雙手有些無所適從,最後也只是扶著桑獻的手臂而已。
桑獻終於鬆開了他,他緩了一口氣,終於能喘勻氣了,還當桑獻已經準備放過他了。誰知桑獻居然將他抱了起來,抱小孩一樣地抱著,等兩個人的頭保持在同一高度,再次吻過來。
原來不是吻夠了,而是覺得低頭太累了。
冉述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矮,他一向覺得自己是男神,帥透了。
等碰到這個身高一米九的大塊頭,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