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婁瓊知撲進了徐冉竹的懷裡,「你快攔著小師哥!」
「你怎麼也喝成這樣……」徐冉竹扶著婁瓊知好笑道,這兩個人喝醉了真的是一唱一和,互相配合。
奚淮走進合歡宗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司若渝也是感知到了他的到來才讓弟子們覆面的。
他詫異地看著醉酒的池牧遙,怔了一會兒後似笑非笑。
今日是司若渝叫奚淮來的,畢竟他是未過門的「女婿」。
合歡宗因為宗門特殊,弟子都要覆著桃花面,不對外透漏身份,所以不方便跟奚淮認識,但是總不能一直不讓奚淮進宗門,這樣說不過去。
所以司若渝今日便主動邀請奚淮來了。
奚淮走過來坐在了池牧遙身邊,聽到司若渝問他:「他喝醉了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嗯,他喝多少會醉?」他扶著池牧遙問。
被問了這個問題,司若渝心疼地拎起酒罈說道:「整整兩罈子,這可是陳年烈酒啊!」
「哦……」一口倒的奚淮不由得沉默,他的道侶的確比他能喝。
池牧遙靠在奚淮的懷裡,抬頭看著他。奚淮看到他眼眸帶笑,眸子似乎因為含著心愛之人,而變得明亮至極,可惜說出來的話依舊令人無語:「乖孫,你來了?」
「……」奚淮看著他,面上的溫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掉。
「我的乖孫……好大孫……」池牧遙開始揉奚淮的臉。
奚淮推開他的手,氣急敗壞地問:「你找死嗎?!」
「你都叫過我九爺爺了!」
奚淮蹙眉,還沒來得及發作,就被池牧遙拉著起身:「君可願同我與酒拜桃花,賞一賞這一院春色,享一享這夜濃時的情意綿綿,綣簾羅緞,珠簾瑟瑟,豈不快哉?」
奚淮:「……」
司若渝聽完都被逗笑了:「這是邀請你月下雙修呢,去吧去吧,小點聲。」
其他師姐妹開始起鬨:「我不會去看的!你要是不放心就佈下結界。」
「我打賭小師哥修煉的時候愛哭。」
「肯定的,本來就愛哭。」
「其實小師哥居然會修煉我都很驚訝了,這也算是無師自通了吧?花零師叔怕是沒教過他修煉方法。」
奚淮被這群女孩子的話語搞得生無可戀,只想唸佛經。
他的心中越發確定,合歡宗乃是是非之地,不宜常來。
努力鎮定後,奚淮扶著池牧遙問司若渝:「請問他總是靈力混亂,有走火入魔的徵兆,這個問題如何解決?」
司若渝看了他半晌沒說話,他也被看得莫名其妙,這很難解嗎?
徐冉竹則是託著下巴,揚眉問道:「你是在炫耀嗎?」
奚淮不解:「為何是炫耀?」
婁瓊知本來就被「學」嚇哭了,此刻哭得更厲害了:「因為我們修煉的時候很少爽到!都是在裝!嗚嗚……你了不起!嗚嗚……我也想要大個的……」
徐冉竹抱住婁瓊知安慰:「會有的,會有的。」
司若渝跟著唉聲嘆氣:「光有個頭也沒用啊,沒技術也……」
奚淮「噝」了一聲,真沒想到一個簡單的問題,居然會問出這種效果。
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詢問:「可有解決辦法?」
司若渝點頭:「有,要麼你們用合歡宗的法子。」
「一背繁花?不可,我的仇家眾多,若是哪一日我殞了,他一個人怎麼辦?」
「要麼你讓他不喜歡你了。」
「依舊不可。」
「要麼你別搞花樣,讓他覺得不舒服。」
「……」
「要麼少來幾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