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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一層一層的稟報。
還好如今曲格格受寵,大家怕擔干係,很快就見著了福喜。
福喜一聽就道:“你候著吧,我去找瑚嬤嬤。”
瑚嬤嬤睡著,聽著窗戶外頭福喜叫呢:“嬤嬤?”
瑚嬤嬤睜眼:“怎麼了?”
“打攪嬤嬤了,後頭喬康來了,說是曲格格燒的厲害,人都糊塗了。這……也不好驚動主子爺,聽他的意思是,怕是挺不到早上了。”福喜道。
瑚嬤嬤坐起來:“這事能挺著?怎麼個說法?要叫太醫還是怎麼說的?”
“喬康說,不敢驚動,叫外頭的郎中進來就是了。”福喜道。
“你去吧,出去叫太醫,找個不當值的來。郎中不頂用。”反正也是大半夜,叫郎中也得出去,叫太醫也得出去,既然叫了,還不給叫太醫?
福喜應了,就忙去了。
心想這事辦了,他喬康得好生謝謝自己才是。
喬康確實感激不盡。
急吼吼回去,跟雲錦雲雀說叫太醫了。
又等了半個多時辰,太醫總算是來了。
被福喜和瑚嬤嬤帶著進了小院,曲迆也起不來,只能是裹著被子,把手伸出來。
太醫見這景象也嚇著了,這是什麼大病麼?
起前院去後院,給太醫領路照明,在古代這種純粹的黑夜裡,是很顯眼的。
十四爺這邊,住側福晉屋裡,也是去曲迆那的必經之路。
十四爺也不知怎麼,忽然就醒了,醒了就看見外頭似乎有光。
“福寧?”
福寧沒能及時進來,倒是側福晉這裡的銀松趕緊過來了:“主子爺。”
“外頭是誰在走?”巡邏的不會用這麼亮的燈,也不敢有動靜。
銀松值夜,就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舒舒覺羅氏也醒了:“怎麼了?”
“回主子爺主子,後頭像是曲格格那有些動靜,奴才還不知是什麼事。”
正這會子,福寧也起來了:“主子爺,後頭是曲格格那,奴才去看看?”
“不用,給爺更衣。”十四爺下地:“她一向老實,定是出了什麼事。爺看看去,你好好睡吧。”
舒舒覺羅氏一邊給十四爺穿衣一邊道:“想必是有事了,臣妾也去看看吧。”
“不用了,外頭這會子不暖和,你睡吧。”十四爺穿好就走了,頭髮也不管了,反正睡得時候也沒解開。
舒舒覺羅氏皺眉。
“主子,或許是真有事,您別生氣。主子爺過後就又來了。”銀松道。
“我沒生氣,我只是想著不知是怎麼了。大半夜的,是病了?曲氏我還是知道一二的,不是個狂三詐四的性子。”她皺眉,只是覺得十四爺太在意曲氏了。
她去看看是好意,十四爺不許。
罷了,不許就不許吧,能好好睡覺又不是壞事。
“睡吧。”
曲迆這裡,太醫看過之後,問詢了病情:“當務之急,是先給曲格格降溫。這麼燒著,人頂不住。”
十四爺正好此時進來:“到底怎麼了?”
眾人忙不迭跪下,太醫也忙請安:“給十四爺請安。”
“都免禮,怎麼回事?”十四爺走過去,就掀開了帳子。
瑚嬤嬤緊著慢著沒攔住……
曲迆臉通紅,一雙眼水霧氤氳,看著就不正常。
“糊塗東西,你們怎麼伺候的?怎麼就這樣了?”十四爺怒道。
“主子爺,先看太醫怎麼說吧。”瑚嬤嬤忙道。
太醫忙道:“這是積累所致。長期心緒緊張,加上如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