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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奶孃們就把孩子帶回那邊玩兒去了。
院子裡的下人漸漸消失,只剩他們倆。
十四爺就笑著坐在她跟前:“想爺沒?”
曲迆臉紅,沒點頭。
“知道你想,還不好意思了?爺出去都想著你和孩子。”十四爺抱住她親了一口臉蛋:“瘦了吧?”
“沒有呢……”曲迆不好意思道。
“反正不長肉。”十四爺道。
“長肉了,今年春裝都緊了。”曲迆道。
“緊了做大些。”十四爺說著頓住:“嗯?你穿去年的了?”
說著他打量曲迆,身上這很藕荷色的旗裝確實見過:“怎麼沒布料用了?”
“有啊,多著呢。可這衣裳也就穿了幾次,好好的啊。也不是多節約,就是舊的穿著舒服啊。”曲迆忙道。
“嘖。”十四爺皺眉:“還是少。”
說著就叫福寧。
曲迆都攔都攔不住。
福寧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去庫房,把適合春天夏天的布料拿出來些給你曲主子哪來。把她可憐的,穿舊衣裳。”
曲迆忙拉十四爺:“要賞一起賞吧,求您了。”
十四爺又嘖了一下:“正院送四匹,舒舒覺羅氏那送兩匹。伊格格那送一匹。再給你曲主子拿六匹鮮亮的,別叫人瞧見,你小子機靈點。”
福寧忙應了:“爺放心吧。”
曲迆咋舌,給她這麼多?
“您昨兒不是叫福晉賞下來了,我還得了兩匹呢。”
“給你有什麼用?你也捨不得用!”十四爺哼道。
“哎呀,捨得捨得。新的要,舊的也要嘛。別說我了。”曲迆拉十四爺的手。
十四爺翻身握住她的:“爺瞧你還是瘦了,檢查檢查。”
曲迆臉又紅了,十四爺一把拉起她就抱起來:“好好檢查。”
曲迆被抱進屋,丫頭們也不敢跟著。
至於怎麼檢查的,那就只有屋裡人知道。
反正一個被檢查的淚眼汪汪,一個檢查的熱的汗流浹背。
光是床單都髒了兩層。
檢查完了之後,曲迆都不能站起身,腿痠的厲害。
吃過午膳,兩個人又抱在一起睡覺。
等這一覺睡醒了,十四爺才覺得整個人輕鬆了。
黃昏時候,一邊看著奶孃喂孩子吃飯,一邊跟曲迆道:“七月裡皇阿瑪要去木蘭圍場,帶你去吧。”
曲迆愣了一下:“孩子呢?”
“這麼多人伺候著,還不能伺候好?”十四爺道:“丟下一兩個月,你也不能只顧孩子。”
曲迆就點個頭。
其實她也知道,她這個地位,首要是要伺候十四爺。
其餘的都是其次。
不過她倒也不是光想這個,是她本身也不是個只會粘著孩子的人。
孩子總會大的。
她也很想出去看看,在這裡,出去是不容易的。於是也沒爭辯,就預設了十四爺的話。
反倒是,十四爺又以為她捨不得,好一頓哄。
哄得曲迆心都軟了,到底也沒說實話。
再說了,這還有好幾個月呢。
十四爺在曲迆這消磨了一天一夜,那股子累和疲憊才消散。
第二天,就要去兵部了。
十三爺上午去找他的。
哥倆在兵部一處屋子裡說話。
“你說,如今太子爺……”十三爺嘆氣:“事兒我倒也都知道。就是眼下這關口,咱們什麼都不做?”
“那還能作什麼?該求情就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