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吧。”
“我覺得沒那麼多，百分之四十吧。”李陽磊說道。
“百分之四十五。”
“我覺得更少一點，能有二十就不錯了。”
元導師輕輕笑道：“你們的猜測都錯了，認為你們會穿女裝的粉絲有……”
“百分之八十！”
“這麼多？不會吧？”
“實際認為的當然沒有這麼多。”元導師解釋道，“但絕大多數粉絲都期盼你們穿女裝，所以即使認為這件事不可能發生，他們還是投了贊同票。”
“小夥子們，你們很棒，今天的舞臺風格和造型都讓我感受到了驚喜。我認為作為偶像，你們的表演風格應該多元化。偶像包袱並不重要，因為你們的責任是娛樂觀眾，為了能夠讓觀眾開心，你們可以嘗試更多的風格。”
“謝謝導師。”
下臺之後，《他是個女孩》這一組依然收到了臺下觀眾最熱烈的歡迎，寧煜和傅顯曄他們幾個人擊了擊掌，就心情愉快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事實證明，他們的嘗試是對的。
一開始的焦慮、無奈和絕望在收到反饋的這一刻化為烏有，他們滿心裡都是喜悅的情緒。
“耶！我們簡直太棒了！”李陽磊笑的露出了兩排牙齒，一向放不開的康橋此刻也是滿臉笑意。
寧煜還沒回到座位，就被顧況攔在了半路。
“你們居然真穿了女裝，厲害厲害，請受小弟一拜！”
“跪安吧，小顧子。”沒等寧煜出聲，周睿思就忍不住搶了他的話。
顧況回過去一個兇狠的眼神。
但看向寧煜時，他眼中依然滿是崇拜之色：“服了你了，連地獄十八層級別的《他是個女孩》都被你幹掉了，這個世界還有你做不到的事情嗎，寧小煜？”
“有。”寧煜思考了兩秒鐘，一本正經道。
“什麼？”
“再跟你合作一次吧。”寧煜摸著下巴，“我真覺得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