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是旁人我可以不管,可若你和元卿兄有事,我是無論如何也要管的。”
“澤遠你就是心軟。”吳中行道,“子畏兄之事不也與你無干麼?你遠在揚州,卻仍心繫著京中,若非實在憤懣不已,我也不願令你為難。”
柳賀嘆了口氣:“我也知你心中所想,你與汝師兄要說的話,我已在恩師那邊說過了。”
劉臺的事他倒是勸住了張居正,可奪情這件事,他心裡是一絲把握也無。
相反,此刻柳賀心中所想的也不僅是奪情一事,而是張居正對他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