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朝中也是熱鬧非凡,刑部貴州司主事管志道上了一道奏章,奏章中請求天子親政,並疏陳數條時政利弊。
在上疏中,管志道直言,一是要複議政之規,三六九早朝、一四七午朝時,內閣輔臣、六部尚書並都察院、詹事府、大理寺及五軍都督府主官都當在御前聽政議政。
二是經筵要落到實處,具體要求更嚴,日講官們最好住到文華殿裡時時教導天子,同時六部對於大事應直接呈覽天子,以便天子問詢。
程,誰知此事究竟會如何?”柳賀道,“既然如此,又何必苦大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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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居正與馬自強都提前給他放了風,削藩又是個苦差,但未必沒有人會和柳賀搶,畢竟自張居正當政以來,官員若是受他器重,升官可謂十分輕易,吳桂芳、張學顏等人皆受他提攜,在六部尚書的位置上穩穩坐著。
為他辦事,風險越大,回報自然也越大。
柳賀不管京中傳聞如何,依舊辦著自己的事,申時行、王錫爵也聽說到內/幕,與柳賀低語了幾句。
若要削藩,必然是經禮部,柳賀想要名正言順,他就得提前將禮部侍郎的位置瞄準了,然而經詹事府少詹事一步邁入禮部侍郎,難度可謂不小。
因而張居正也是先放出風聲來。
自張居正回京後,柳賀也只是在朝會上見過幾面,奪情之事到此時看似已經揭過,可張居正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柳賀也不明白。
京中皆知張居正有意叫柳賀去削藩,可柳賀到張府時,張居正卻並沒有約見他,不知是否因為奪情一事心中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