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拿刀逼他的,對吧?」
他冷漠中又帶著嘲諷的神色,讓我對靳重突然產生了一絲微妙的同情:靳重知道嗎?
許欽言微微仰起頭凝視著路燈灑下來的燈光,建海市的冬天夜裡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他深吸口氣:「在加拿大看不到這樣的月空,就像在建海市找不到能為我付出這麼多的人,」他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不像是裝的,而他看上去顯得樂在其中,「我沒必要對一個自己沒興趣也不喜歡的人費心費力。」
我重複著那個問題:靳重知道,在你眼裡的他這麼不重要嗎?
許欽言不答反問:「知道,他當然知道——你怎麼對他這麼感興趣,是覺得他很可憐嗎?」
我點點頭。
許欽言難以苟同:「他只是得不到我的愛而已,這有什麼可憐的——我還沒對誰動過心呢,沈渙,說不定你就是第一個哦。」
我自動忽略了他的最後一句話。
我對自己為什麼那麼在意靳重和許欽言的關係心知肚明——我在靳重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在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承認,許衷和許欽言在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不管是眉眼間微妙的重合,還是性格中習慣性事不關己的那一面。
唯一不同的是許衷愛上了我,於是他以前堅守的立場、矜傲的性格、嘴硬的態度,都成了被白蟻蛀空的樹幹,不需要用力,一推就倒了下去。
如果許衷沒有愛上我,那麼在他眼裡的我,是不是就像許欽言眼裡的靳重那樣,只是一個心甘情願被他利用、隨時隨地都可以拋棄的棋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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