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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雅翻個白眼，手機在身側響了一下，她低頭點開，點開那發來的圖片。
看了一秒後，她笑了，捧著手機，歪倒在沙發上，腳直接架在林致的腿上，林致瞪她，“你突然笑這麼開心？誰給你發資訊？”
林雅沒理她，專心給齊囂回微信。
雅雅：圖片看著還行，該有的都有，齊總寂寞空虛冷，今晚叫一個？價格應該不會太貴。
齊囂：有你足夠了，不叫。
雅雅：左手陪右手？
齊囂：寶貝，我發現你開黃比我厲害。
雅雅：（笑）酒店環境怎麼樣？
齊囂：還行，能住。
雅雅：那就晚安。
齊囂：不多陪我再聊聊？我今晚恐怕睡不著。
雅雅：睡不著了，找個妹子陪你，一下子就睡著了。
齊囂：……
林雅頓了一下。
還是回了一句。
雅雅：齊總，晚安。
一分鐘不到，齊囂立即就回她。
齊囂：林雅，叫我的名字。
林雅退了微信，沒再回復他，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起身說道，“沖涼睡覺去。”
林致看了眼那黑了屏的手機，笑道，“是那個齊總？其實我覺得他蠻可愛的，尤其是急匆匆地要去廚房幫忙的時候，想想我就覺得搞笑，還有給你剝蝦的時候，他有點沒在狀態，沒什麼邏輯似的，挺好玩的。”
林雅邊拉門，腦海裡邊閃過齊囂今日那態度，確實有點出人意料，做的事情處處都散發著格格不入四個字。
但他偏偏又特別認真似的。
砰——地一聲，門合了起來，林雅抓過圍巾還有煙還有手機，跟林致邊說話邊上樓，林致笑道，“他在公司會這樣嗎？”
林雅搖頭，“不會。”
林致又說，“對了，上次你說他不是要談婚論嫁嗎？我幫你問過了，那個阿姨說，分手了在一起兩個月就分了。”
林雅一頓。
兩個月？
那不是她剛離開的時候嗎？
她還以為，剛剛分手沒多久呢。
這是因為她？
才分手？
她有這麼大的臉？
76
林雅躺在床上，翻了個身，腳一伸，差點把剛剛躺上來的林致給踹下地，林貴還沒睡，跑了躺洗手間出來。
坐在對面的床上，對林雅說道，“你明天把傢俱的錢還給你這個老闆，我們不能白要人家的。”
林雅扯了被子。
敷衍地應了一聲，跟林致頭對頭，林致朝她眨了眨眼，兩個人笑了一下，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一早。
林雅洗漱好，穿著灰色的上衣跟黑色的裙子，披著披肩，拿著鑰匙就上陽光酒店去找人，林貴這攔都攔不住。
很多年林雅都沒來過這家酒店了，車子停好後，她把口香糖吐掉，一進酒店，一股子黴味跟酒味撲面而來。
她眉頭霎時斂了起來。
由於還早，連前臺都還沒有，只有一個穿著棕色外套的保潔阿姨在打掃衛生，地上還有啤酒瓶的碎片。
她問那阿姨，“阿姨，昨晚這裡有人住嗎？”
那阿姨抬頭，“有啊，在四樓，就兩間房。”
林雅看了眼一樓靠樓梯口的兩臺麻將，她眉頭斂得更深，用b市的話問阿姨，“這酒店現在環境都這樣啊？還擺著麻將打啊？”
阿姨撓了下頭，笑道，“是啊，沒生意，就弄著麻將打，裡面還有人家打牌呢，酒水才賣得出去。”
林雅沒再吭聲。
她本以為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