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說道,“王爺為我說句話吧!這麼多年,我只喜歡王爺一個人啊!”
她滿心的愛戀又有什麼錯?為什麼他要對她這樣狠心?
見魏王冷漠,對自己無動於衷,阿嬌不由掙扎著哭著說道,“難道王爺放心這個戚氏的女人麼?她是陛下的親表妹,同氣連枝,對王爺怎麼會有真心?王爺信她,可她呢?她又忠心的是誰?可我不一樣,我只忠誠王爺,我對王爺一心一意呀!”她哭著說了這麼多,魏王卻不耐煩聽,只目視王棟。
王棟便示意侍衛給阿嬌堵嘴。
這是在外頭,雖然酒樓上下都是魏王府的人,可阿嬌哭鬧起來讓人聽見怎麼辦。
他讓人堵住阿嬌的嘴,命人拖她回莊子上去。
等房間裡安靜下來,王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對魏王與戚顏說道,“王爺王妃放心,我會看好阿嬌。等回頭她家人上京,再說其他。”
不過見阿嬌對父族全然沒什麼好感的樣子,恐怕就算那家裡來接,阿嬌也不樂意回去。
想想這麼大一個阿嬌砸在手裡,王棟就忍不住心裡罵人,又正色對戚顏說道,“我前些天回家,與我家那口子問了些承恩公府裡那位的訊息。”
早些年,他久久不在家中,大多在軍營裡住。
妻子寂寞,與邊關的一些官宦女眷走得親近,素日裡談天說笑解悶,他那時候是支援的。
畢竟讓妻子一個人留在家裡,孤單又寂寞,他很愧疚。
有女眷願意陪著妻子,他覺得挺好的。
因此,他知道妻子親近幾位與她相交極好的女眷,也不在意妻子拿家裡的銀錢與這些朋友一同吃吃喝喝。
等妻子將阿嬌抱回來,憐惜地說這個孩子父親過世,母親又不知去向想要撫養阿嬌,他想想那女眷是妻子極要好的友人,又能陪伴妻子,讓她得到撫養女兒的快樂,便也就應下了。
不過因他長久在外,雖然有知道妻子身邊有幾個朋友,卻都沒見過。
身為男子,做什麼非要好奇去見幾個後宅女人?
那不是齷齪荒謬麼。
王棟就有些可惜。
但凡他當初見過寧氏的臉,前些時候也早就把寧氏的真面目給揭破了。
“夫人知道阿嬌回來了麼?”戚顏便關心地問道。
“她不知道,我也不必讓她知道。”王棟沉著臉,半晌,忍耐著幾乎要脫口而出的話,對戚顏說道,“不必讓她再為阿嬌與寧氏惹出什麼亂子。”
他維護妻子的臉面,因此沒有與戚顏說,這一次回家,他已經警告過妻子。如果再做糊塗事,再興風作浪,給魏王府造成困擾,他就真的要休妻了。
或許,休妻對他的兒子們都不好,畢竟他要休棄的是他們的母親,會影響兒子們日後的姻緣。
可他要休妻的話,卻不僅僅只是口頭上的威脅。
這一次,王夫人看出他是真的在警告自己,真的會休妻,頓時老實了。
整日裡閉門在家裡哪也不去,也不再追著王棟要他把心愛的養女給接回來承歡膝下了。
王棟就發現,原來讓妻子老實,還是狠心些好。
太過厚道,妻子總以為他心軟,什麼都敢幹。
雖然明白了與妻子的相處之道,可王棟還是想給妻子留幾分臉面,便與魏王夫妻岔開話題問道,“戚家二老爺的棺槨剛下葬,要不然,是不是也給他驗驗?”
只要戚二老爺也驗出是毒發身亡,那寧氏就徹底跑不了了。
他的話讓戚顏沉思了半晌,緩緩搖頭說道,“承恩公不會答應。”
對承恩公而言,戚二老爺死了也就死了。
可若是家族爆發妻子毒殺丈夫這樣的事,承恩公府顏面掃地,這是承恩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