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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說,一邊笑著指著自己的兩個女兒戚芙戚蓉繼續說道,“還得學著咱們四丫頭五丫頭懂事些,也別在皇后娘娘才進宮,這大喜事裡哭哭啼啼,喪氣得什麼似的。”她滿嘴對二房的嘲笑和對戚鸞的討好,哪怕戚太后與戚鸞都不在,依舊滿是諂媚。
看著這明明美貌,可是一張臉諂媚得令美貌都遜色了幾分的戚三太太,令戚二太太大怒。
“你!”三房妯娌之間到底也有不少齟齬,只是戚二太太沒有想到,戚三太太竟然敢踩著戚茹往上爬。
“好了。”戚顏微微皺眉。
她看都不看戚三太太一眼。
不過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罷了。
前世她剛剛進宮做了皇后的時候,戚三太太恨不能日日都帶著兩個女兒在她的面前討好。
等知道她無寵,知道戚鸞才是皇帝的心尖子,戚三太太就一門心地往戚貴妃的宮中去了。
這樣的人,與她計較什麼?
只要過得比她好,讓她眼紅卻得不到,自己就能把自己給氣死了。
“瞧瞧,如今二丫頭……”
“叫郡主。”戚顏冷冷地說道。
戚三太太正春風得意的表情頓時一怔。
她本來今日心情不錯。
戚家五個姑娘,戚顏與戚茹已經被宮中厭棄,只要承恩公府還想拿女孩兒與外頭權貴聯姻,只要戚鸞還想把妹妹嫁給權貴為自己拉攏臂膀,那就一定會更加寵愛看重她的兩個女兒,兩個女兒日後自然有做王妃,做一品公侯夫人,讓她風光的時候。
這樣的得意與期待,在皇帝只賞賜了戚芙與戚蓉之後就讓戚三太太篤定了。
如今再看只生了一個獨女沒有兒子的戚二太太,戚三太太怎麼能不得意?
只是這份得意被戚顏當頭潑了一頭冷水,瞧著拿爵位壓自己的戚顏,戚三太太想到皇帝到底看重她,不敢對待她無禮,只勉強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爵位的事呢?二丫頭,就算你做了郡主,那也是晚輩,怎麼能在我的面前擺譜呢?”
“戚鸞做了皇后,那也是晚輩,怎麼你在她的面前一口一個皇后娘娘,如此卑躬屈膝?難道你還看人下菜碟,只知陛下御封的皇后,不知陛下御封的郡主?都是御封的,一口一個二丫頭……原來是對陛下不敬。”
戚顏漫不經心地拍了拍戚茹的手淡淡地說道。
“這話……我沒有對陛下不敬!”戚三太太沒有想到一向溫煦寬和的戚顏變得這樣尖銳刻薄,頓時慌了手腳。
她不由埋怨地去看承恩公夫人。
“二丫頭,哪怕你姐姐進宮礙了你的路,你心裡不自在,也不能這麼……”承恩公夫人便不安地說道。
“礙了我的什麼路?我何必不自在?”戚顏看著一臉無辜的承恩公夫人。
她總是這樣主動把罪名與黑鍋都扣在自己的親生女兒的頭上。
就像如戚恪所說,給親生女兒備嫁進宮的嫁妝的時候,承恩公夫人不過是心心念念少用些,反正她都已經是要做皇后的人了,宮裡什麼珍貴的珍寶沒有呢?比起要做皇后娘娘,母儀天下的自己,更可憐,更需要嫁妝傍身的是要嫁入淮王府的戚鸞。
因此,最好最豐厚的嫁妝都是戚鸞的。
哪怕戚鸞如今做了皇后,會擁有無數的珍寶,她就忘記了自己曾經對親生女兒說過的話,反倒開開心心地把無數的珍寶都給戚鸞帶到宮裡,給她增添光彩去了。
因這件事,戚恪與承恩公夫人母子之間還衝突了一次。
戚恪打從進了郡主府,就再也沒有回承恩公府。
“不過是個皇后之位,還是我主動讓出來的。怎麼,如今做了皇后,就不知道自己如何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