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人,若是想硬闖進去,顯然已經不可能。
換個辦法?
“走!”容徹乾脆利落地下達命令。
手下人一愣,但一看容徹已經走了,也就再不敢耽擱,紛紛跟上。
“爺不用擔心!那些人才剛剛過去,我們現在直接走,快馬加鞭,一定能趕在他們封城之前出去的!”侍衛那邊已經把容徹的馬牽過來了。
容徹翻身上馬,卻一勒馬韁調了個方向。
侍衛一驚,“爺!您去哪裡?”
就算他們現在能出去,那也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稍有一點耽擱都不行啊!
“去帶個人。”言罷一夾馬腹,奔了出去。
侍衛趕忙爬上馬背追了上去,“爺!來不及了!爺!”
侍衛在後面喊了幾聲,奈何前面的人根本聽不見,而且現在又在街上,侍衛也不敢喊太大聲怕引起周圍密密麻麻計程車兵的注意,只能閉了嘴,狠狠抽了幾鞭子馬屁股儘快追上去。
不久後,一夥人窩在距離城門不遠的地方偷偷檢視。
“不行啊爺,城門已經被完全封鎖了。”侍衛濃重的眉毛狠狠打了個結,一邊留心時不時可能從身邊經過的巡邏士兵。
東南西北四個城門已經完全被封鎖,不是嚴格排查那種,是乾脆就將城門關了!
重兵把守,士兵們的眼睛一個個盯著從城門口晃過的所有人,但凡看到可以的立刻被拉過去盤查一番。
根本就是把出路完全堵死了。
容徹也是眉頭深鎖,他回頭看了一眼被人揹在背上的女子,偌大的斗篷將女子完全籠罩其中,看不清面容,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背格外蒼白。
突然被森冷視線帶到的馮鬼手往後退了一步,不滿地啐了一口,“你用這副殺人的眼睛看著我幹嘛!我能做的都做了,你看我也沒用!”
“她怎麼還不醒。”容徹問。
侍衛捂住額頭絕倒。
這都什麼時候了,生死攸關,爺居然還在問一個女人到底為什麼不醒?
這一關要是過不去,別說這個女人,他們這裡所有人都得永遠也醒不來。
“嘖嘖,急什麼?不是說了起碼小半個時辰嗎?起碼,就是可能更長時間不可能更短,看你平時一張死人臉,不會連人話都聽不懂吧?”
侍衛打了個寒戰,在旁邊聽得膽戰心驚,也就馮老敢這麼跟主子說話,他在旁邊聽得嚇都嚇死了。
“這麼說,她不會死?”
“這怎可能……”吊兒郎當的老頭兒話沒說完突然被人掐著脖子提了起來,容徹森冷的黑眸攫住他的臉。
“我……我話還沒說……完呢……”馮鬼手踢著腿蹬了兩下。
脖子上的手一鬆,他老人家一個踉蹌掉了下去,沒好氣地剜了容徹一眼,“是個人都會死的好不好!不過這次她是死不了的,當然要是我們都被抓住了的話,那就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