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寫完後少典子卿呼了口氣,暗道還好她記住了,不然那麼多行軍打仗的策略,說被燒就被燒了,也太暴殄天物了。
她吹乾墨跡,將宣紙疊好,輕輕放入懷中衣襟內。
末了還拍了拍胸口,以防掉落。
半夜子時,驛站內外靜悄悄的。
少典姒水躺在床榻上休息,就聽嘎吱一聲門開了。
她睜開眸子,就著月光朝門口看去。
就見邵錦聰鬼鬼祟祟的進了屋,關上門。
她無語的嘆了口氣,無語道:“大半夜不睡覺,你跑來我這作甚?”
她說話太突兀了,讓沒有任何防備的邵錦聰嚇了一跳,差點尖叫出聲,還好他自己捂住嘴,這才沒發出聲音。
在聽到是殿下的聲音,邵錦聰臉色嬌羞轉身大步走向她床榻。
也不管她是否反對,直接欺身而上,抱著她的腰,耳鬢廝磨的肢低喃道;“殿下可知錦聰多日不見您,垂念已深?”
還不等她回話,邵錦聰的吻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骨節分明的大手更是無所顧忌解開她的衣衫,在她腰間遊走。
倆人唇齒之間發出喟嘆吸嗦之聲,門外卻有一道黑影趴在窗邊仔細聽著。
少典姒水被他撩的火氣有些大,猛然攥住他的手。
歪頭避開他的唇,聲音嘶啞低沉道;“這裡是驛站,二皇姐就在隔壁不遠的地方。”
邵錦聰卻掙扎開她,哼唧一聲道;“錦聰都不怕的來找您,殿下怕什麼?”
少典姒水看了眼窗邊那道黑影,輕聲又道;“我之前是隨口一說,你可以拒絕。”
邵錦聰語氣柔軟,聲音沙啞道;“不,錦聰想幫殿下。”
少典姒水淺笑一聲;“委屈你了。”
邵錦聰卻不覺得委屈,只要能幫助殿下,讓他做什麼都行。
少典姒水翻身而上,速戰速決。
她一直捂著邵錦聰的嘴,直到最後土主關頭才鬆開手,任憑他聲音溢位。
原本月上枝頭,卻因屋內二人的動作悄悄隱匿,羞紅了臉。
驛站異常的安靜,窗邊之人一直聽著屋內的動向,良久之後,直到屋內傳來邵錦聰異樣的低吼聲,她這才慌張的隱匿後離開。
少典皓鑭趴在床上,夜不能寐,渾身疼的厲害,哪怕上了藥,內傷也不可能立馬就好。
聽到手下人來報,她猛然從床上爬了起來,扯到傷口的她嘶了一聲,毫不在意,赤紅的雙眸凝視著手下。
“你說什麼?邵錦聰進了六妹房中,可有其她人在?”
屬下搖頭;“回主子,並未有其她人在,甚至屋內似乎有不雅之音傳出。”
“少典姒水!”
少典皓鑭氣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
敢在她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這是把她當死人嗎。
“給本宮更衣!”
少典皓鑭要氣死了,但卻不能大張旗鼓捉姦。
而是悄無聲息的更衣後前往少典姒水的屋內。
之所以不想驚動任何人,是怕萬一少典姒水跟邵錦聰倆人真的做了什麼,屆時眾目睽睽之下,她便是不想把邵錦聰拱手讓出去,也得相讓了。
她不想就這樣錯過邵錦聰,她想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