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傷痕累累,縱橫交錯,皮肉都凍在了破敗的衣衫上。
“殿下!”
鍾墨堯站在旁邊心疼喚了聲,少典姒水迷迷糊糊搖頭。
“我沒事,別擔心。”
鍾墨堯吸了吸鼻子,站在旁邊,看著暗衛將她放在床榻上。
“嘶~”
少典姒水吃痛一聲。
“輕點!”
鍾墨堯攥緊拳頭,想上前檢視。
暗衛卻將殿下身子側著,並未讓她趴著或者躺著。
鍾墨堯有些詫異,這是為何?
透過光線,鍾墨堯仔細看去,這才看到殿下胸口的衣襟似乎比其他處更黑。
他湊上前去,開啟殿下衣襟。
卻發現她胸口處的心尖上,出現一道刺目的刀口血腥。
“嗯!”
少典姒水疼的皺了皺眉,迷糊著抓住了鍾墨堯的手。
鍾墨堯顫抖著手,不停地呼氣吸氣,不想讓自己落淚。
可不知為何,他心裡委屈又心疼,淚忍不住的嘩嘩流。
“皇女夫,府醫來了。”
顏樂帶著巫醫前來。
鍾墨堯吸了吸鼻子,抬手擦掉眼淚。
“快讓巫醫前來為殿下醫治。”話落看了眼暗衛;“你跟我來。”
他大步走了出去。
暗衛看了眼殿下,聽話的垂頭走了出去。
來到外間,鍾墨堯臉色晦暗不明的問暗衛,聲音清冷,渾身散發著冷厲的氣息。
“宮內發生何事?為何殿下胸前會有刀傷?”
暗衛欲言又止,好半晌才道;“回皇女夫,是邵錦聰中了二皇女下的情蠱,因邵錦聰心繫六殿下,想要解情蠱,需殿下的心頭血。”
鍾墨堯瞬間明白了事情前後因果,臉色變得陰沉,眸子變得狠厲。
“所以殿下胸前的傷口,是因為那邵錦聰?”
暗衛沉默,沒回應,但也等同預設。
鍾墨堯閉了閉眼,睚眥欲裂又問;“那為何陛下要下旨讓殿下迎娶邵錦聰?”
“還是邵錦聰,是他拿著邵令跟密信逼迫陛下嫁給殿下,殿下抗旨迎親,那背上是……”
鍾墨堯抬手阻止他說下去,他胸口憋著一股怒火。
“邵錦聰呢?”
“邵錦聰已經被陛下安排,送來府內的路上。”
“嗯,本君侍知道了,你在這好好照看殿下。”
暗衛皺了皺眉道;“皇女夫,陛下要求殿下與邵錦聰今日拜堂,殿下不能再抗旨了。”
“殿下傷勢嚴重,如何能拜堂?”鍾墨堯冷了臉,語氣有些不善;“你去讓人從後廚拿一隻雞來,既然邵錦聰這麼不要臉非要拜堂,那就跟雞拜堂吧。”
他話剛落,顏喜從外面快速小跑前來。
“君侍,君侍,陛下差人把邵錦聰送來了!”
鍾墨堯臉色鐵青的瞪了一眼顏喜。
“送就送,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他目視前方吩咐暗衛;“你在這守著,沒有本君侍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青竹園,更不準靠近殿下。”
“喏。”
鍾墨堯整理一下衣襟,領著顏喜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待他離去,甲一快速進了屋內,將顏樂喊了出來。
“皇女夫帶著顏喜去了前院,你去跟著莫讓皇女夫吃虧,有我看著殿下,不必擔憂。”
顏樂點頭;“好,甲一,你一定要照看好殿下。”
“放心。”
顏樂快速離去,前往前廳。
甲一四處張望後進入屋內。
屋內,在甲一進入時,昏迷的少典姒水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