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瑛也就沒有再說下去,伸手拿起醫官留下的藥瓶,看著瓶身上的名簽沉默不言。
「在想什麼。」
楊婉靠在榻上看他。
她還在發燒,臉色潮紅,眼眶也有些濕潤。
「我剛才……」
「別道歉鄧瑛。」
她再次打斷他,望著他的側臉,輕聲說道「我雖然覺得羞,但我並不難堪,我將才問你,是不想你一直擱在心裡,然後又自己一個人,去想你在楊倫面前說過的那些嚇人的話。」
她溫和地點破了鄧瑛的心事,鄧瑛無言以對,只能沉默地點了點頭。
楊婉看著他手裡的藥瓶,「腿上的傷我可以自己上藥,但腰上和肋上我都看不見。對不起,我知道你不願意,但是我也求不到別的人了。」
此處的確無人能幫楊婉。
宮人不能私自與楊婉接觸,外面看守的廠衛都是男子。只有鄧瑛自己是內侍。
一切好像是安排好了一樣,讓他藏匿於心心底的「覬覦」得以曝露,但也好像是為他築起了高高的刑臺,楊倫,寧妃,易琅,甚至還有白煥和張展春,所有人都站在刑臺下看他。他的羞愧無處遁形。
活到現在,他對大多人都問心無愧,但在楊婉面前,他卻覺得,好像只有問心有愧,才能繼續活下去。
「婉婉。」
鄧瑛喚了楊婉一聲,的手在膝上捏了捏,俯下身撩起她腰腹上的中衣,用手腕輕輕地壓住。
楊婉感覺到了他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面板上,她剛想答應,卻又聽鄧瑛道:「這幾日我會記在心裡,但你出去以後,就把它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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