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瑛你儘管作死,有我呢。」
「楊鄧二人」,放在歷史文字研究當中來說,本就是一個不能拆開的詞。
可惜張洛只說了這一遍,並沒有將它落到紙上。
如若楊婉能在六百年後的文獻裡讀到「楊鄧二人」這一組詞,定會錯愕踟躕。
不過,到也無需為此可惜。
雖然楊婉尚不自知,她回六百年後看鄧瑛的這件事情,給這段殘忍血腥的歷史,帶來了多少改變,但她逐漸在貞寧年間活出了一個現代人的人生勇氣和生活態度。
鄧瑛去青天觀了,她就坐在承乾宮裡剝堅果,搭配果脯。配好了以後一分為二,一半給託陳樺給鄧瑛帶去,一半留給易琅。
為了給君父祈福,易琅減少了飲食,一日只一飯,衣不解帶地在養心殿侍疾,每次回來的時候,眼睛都是青的,什麼也不願意多說,只管靠在楊婉的身邊沉默。楊婉捧堅果給他,他就拿起來吃。
「殿下很累嗎?」
易琅搖了搖頭,抬頭看著楊婉道:「姨母每日照顧我,還要照顧廠臣,是不是也很累。」
楊婉笑著摸了摸易琅的鼻子,「他不是廠臣了。」
「哦,那他以後是不是不能保護姨母了。」
楊婉摟著易琅抬起頭,「姨母才不要誰保護呢,姨母會保護好你們。」
易琅道:「姨母,如果父皇駕崩,我會怎麼樣。」
楊婉望著懷裡的少年,他天生敏性,即便文華殿的講官不敢對他明說如今內廷和朝堂的局勢,但他似乎有所自覺。
楊婉低頭輕聲問道:「殿下害怕嗎?」
易琅搖了搖頭,「我不怕自己有事,但我怕,我會牽連到老師們,還有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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