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許幾十分鐘,也許幾個小時。
山風離得很遠,好像怎麼爬都爬不到頂上。
他不著急,反而希望山路可以更加漫長點,這樣一來自己的渴求和希望,才能表達得更加強烈。
讓他慢慢走上去,陸忱跪在地上,膝蓋割破,鮮血都瀰漫了出來,將他的褲子給沾濕了,他跪在地上,跪過的地方都逐漸可以看到一些猩紅的血跡。
陸忱沒有停下,速度雖然慢了,額頭上也都是汗水,但是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堅定。
本來還有懷疑,但是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無比堅信。
黎嶸會睜開眼睛。
也許自己爬到山頂後,黎嶸就已經睜眼醒過來了。
他一定會笑話自己。
不管他怎麼笑自己,都沒有關係,陸忱想到這裡他也笑了起來。
黎嶸睡了這麼久,到今天已經三個月了,似乎加起來快一百天了。
寶寶的滿月酒黎嶸都沒法參加,這是黎嶸的缺失,黎嶸得給孩子補起來。
陸忱笑著跪在地上,手指也好像在流血,撐在地上,痛感強烈,可是陸忱卻從這些痛苦中感覺到了希望。
這點疼,比起黎嶸身上的那條刀疤,算不了什麼。
那麼長的疤痕,手術刀一層層劃破黎嶸的身體,鮮血淋淋,將孩子從黎嶸身體裡面拿出來。
黎嶸遭受到的痛苦,他最多才體會了十分之一,估計還不到。
所以陸忱反而覺得可以再痛點。
多痛都沒有關係。
反而痛可以讓他保持清醒。
大概爬到快一半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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