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受歡迎,不是我吹,從小到大,我的課桌上被男人塞滿了情書。”提起以前的風光史,向暖就得意。
蕭宴捏著下巴,沉默了片刻,突然認真道,“可是,現在我們有結婚證了。”
向暖:“.”
第40章
向暖覺得有點兒虧, 別人都是談個馬拉松式的戀愛,讓男朋友過五關斬六將,才勉強答應扯個證。
她就虧了, 還沒談戀愛, 就已經和對方扯證了。
怪不得蕭宴有恃無恐。
“我要是不滿意,改明兒我們就離婚。”向暖也不介意做個離異人士, 反正, 她現在也不需要靠男人了,自己也能過得下去
蕭宴聽向暖把離婚掛在嘴邊, 薄唇緊抿,他捏著向暖的手腕, 眼眸冷了些。
向暖被蕭宴的表情嚇到,“你捏的我疼。”她委屈巴巴的, 等蕭宴放下,向暖看著自己的手腕,紅了一圈。
“對不起, ”蕭宴看著刺眼的紅印, 說了聲抱歉, 他轉身去廚房倒水, 身體周遭環繞著低氣壓。
向暖眨眼,感覺屋子裡氣氛變得厚重,而這源頭是因為蕭宴。
向暖眨巴著眼,不明所以,但一個低氣壓的人在屋子裡, 她渾身也不自在。她穿上拖鞋,跟著進了廚房,看到蕭宴開了窗戶, 已經摸根菸出來。
每次心情不好,蕭宴的煙癮就會變大。
“你生氣了。”向暖戳戳蕭宴的後背,蕭宴沒理她。
向暖暗叫不好,想著蕭宴不會晚上又剋扣她的伙食。
在食物的巨大誘惑下,向暖必須解決這問題。
“蕭宴,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向暖真想打自己的嘴,沒事怎麼就把這話給順出來,現在她的心裡冒出了一種說不出具體感覺的微妙感,攪的她心神不寧。
蕭宴背過身,不理她。
向暖最討厭蕭宴這副模樣,把事情都藏在了心中,什麼話也不說,向暖又是個急性子,要是事情不解決,她能被噎的一晚上睡不著覺。
“蕭宴,你到底氣什麼,你要是不說,我就立刻搬出去。”向暖邊說,邊轉身,真打算去房間收拾東西,走到門口,身體被人從背後整個抱住,她的後背抵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無法動彈。
蕭宴的個子高,向暖的頭頂正好抵著蕭宴的喉嚨,可以感受到喉管的起伏。
“離婚,不是隨隨便便掛在嘴邊的,有的時候,開了口,也許就真離了,而我不想跟你離婚。”蕭宴難得一次說這麼長的話語。
向暖說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到這麼多,聽蕭宴這一說,她覺得自己真做錯了,她轉過頭,剛想說對不起,蕭宴託著她腦袋,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向暖被親的暈暈乎乎,瞪了眼蕭宴,蕭宴舔了舔唇,對著她笑。
“誰允許你親的。”向暖跺腳,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虧了,被蕭宴親了不少次。
蕭宴摸摸鼻子,眼睛往別處看。
“沒忍住,以後我多忍忍。”
向暖:“.”
蕭宴看了眼茶几上的花,對向暖說,“書房的空氣不太好,就擱那裡。”
向暖想問又沒問,書房的空氣怎麼不好了,再說就算是不好,拿玫瑰花過去。
那味道又香又臭,不是更加難聞。
她想來想去,估計不是書房的問她,是蕭宴的佔有慾作祟。
蕭宴關了門,看這花,唇角勾著一絲冷笑,他找了個瓶子準備插上,打算放兩天,就扔到樓下的垃圾桶。
他拆開包裝,裡頭一張卡片漏了出來。
蕭宴捏起來,看著卡片的背面,後面落款人寫著蔣安城三個字。
晚上,向暖收到了一個陌生的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