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反正你們兩個人工作,租金不是問題。”朋友的事情辦得的不錯,她也就放心了。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就各到各的崗位。
她到了自己的工位上,看到我自己的桌子上放著一大束玫瑰花。
房間裡是密閉的空間,香味濃郁。
“誰送的啊。”向暖左右看看,也沒人承認。
“半刻鐘前,有個人送進來,問我你的位置,我就告訴他這裡。”同公司的人說。
向暖坐下來,看著花好幾遍,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會不是男朋友送的。”同事調侃。
向暖漫不經心聽著,撥弄著花,沒覺得蕭宴會是浪漫的人。
蕭宴除了會換著花樣給她做飯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會做。
但也不排除他經過高人指點,開了竅。
她把花擱在一邊,打算回去再問。
“蔣總,花已經送給向小姐了。”秘書進來彙報情況。
蔣安成停下動作,放下筆,“她,真的收下了?”
“收了,看上去還不錯。”秘書繼續。
蔣安城從抽屜裡摸出一根菸,夾在中指,驀地笑了。
在送之前,他還挺擔心向暖直接把花給扔到垃圾桶了,看來,是他想多了,也許,向暖也就是在他的面前發發脾氣,其實本質上也沒那麼討厭他。
只要他花心思哄她,向暖還是會回心轉意。
“你在香榭麗酒店訂個包間,中午我要邀請韓總和其夫人吃飯。”蔣安城吩咐下去。
韓東明接到蔣安城的邀請,一掃近日來的陰鬱,他回趟家,特地去接向暖的母親。
“好好打扮一下,別丟人。”韓東明特意叮囑了好幾遍,畢竟韓家算是高攀了蔣家,在氣勢上不能丟人。
向母咬著唇,沒說話,慢吞吞的換衣服。她現在對這樁婚事,也沒有了激情。女兒打死不嫁,她從哪裡再找個女兒出來嫁給蔣安城。
“這樁婚事,要不算了。”向母聲音弱弱的毫無底氣,在知道了向暖不願意嫁給蔣安城的那一刻起,她就在蔣家沒有了叫板的資格。
“什麼,算了?你是不是最近牌打多了,腦子發昏了。”韓東明現在看向母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想當年,他就是欣賞向母精明能幹的精神氣才娶她,現在畏首畏尾的,哪裡有以前的光彩。
向母憋著氣,又不想和韓東明吵,“我去行了吧。”
向母換好衣服,精心化妝,韓東明邊對著鏡子打領帶,順道問起了向暖的事情,“暖暖,什麼時候回來。”
韓東明自是知道蔣安城請他們吃飯,還不是為了向暖。
這關鍵人不在,韓東明心裡不踏實。
“她在朋友那住,一時半會不想回來。”向母沒敢說向暖住哪裡她也不知道,怕韓東明又罵她。
“就算是發脾氣也有個限度,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個消停。”韓東明眉頭微皺,面色不快。
向母沒接話,任由韓東明一個人嘮叨。
等到了酒店,韓東明停下,卻讓向母把手插進他的臂彎裡。
這些天的爭吵,讓向母對韓東明也沒什麼感情了,她站著不動,韓東明就硬捏著向母的手,兩個人拉著進去,裝作是模範夫妻。
蔣安城是小輩,來的早一些,韓東明和向母來了,他便起身,寒暄一番。
“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客套了。”韓東明落座,看蔣安城怎麼看怎麼順眼。
蔣安城連聲說是,讓人上菜。
酒足飯飽,蔣安城便切入了正題,他望著向母,客客氣氣的,“阿姨,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都是自家人,這麼客氣幹嘛。”韓東明和未來女婿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