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心情正好。
蔣安城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一些關於向暖的事情。”
向母夾著菜的手抖了抖,她謙虛,“能做什麼。”她就怕蔣安城直接讓她把向暖打包送到他那裡去。
蔣安城雙手交疊,骨節瑩潤,他和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向暖喜歡些什麼,我也好投其所好。”
向母滿目狐疑,也不知道蔣安城是什麼打算。
韓東明掌心落在向母的背上,眼底陰沉,藏著滿滿的警告,卻對蔣安城笑,“這點小事,你阿姨肯定幫忙。”
從酒店出來,韓東明就放開了向母的手,兩人上了車,各自挨著窗戶坐,中間空了兩個人的位置。
喝了不少酒的韓東明,剛在飯桌上還汙濁的眼睛,此刻變得清明,“暖暖和蔣安城的婚事,要是不成,韓太太的位置也可以換人了。”
“韓東明,你。”向母抬頭,眼眸銳利,怨毒的目光看著眼前西裝筆挺的男人。
韓東明卻毫不在意,他轉著無名指上的戒圈,嘲諷,“我們之間早就沒有感情了,若是你還想做韓太太,這門親事就必須結成。”
向暖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便回了家。
等了一會兒,蕭宴才到家。
蕭宴進門,擱下包,換拖鞋,他鬆鬆領帶,向暖正在等著他。
向暖指指茶几上的話,便問,“花是你送的嗎?”
蕭宴看著玫瑰花,眸色深沉了些,“不是。”
向暖略顯失望,她還以為蕭宴的腦子開竅了。
蕭宴在沙發落座,看著花,瞥向向暖,“看上去,你很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