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城比她大了好幾歲,過年就要二十六的年齡,怎麼可能沒有過女人,像是她認識的某某富二代,早就玩過n個小嫩模了。
蔣安城是蔣家嫡子,蔣氏正統的繼承人,還訂過婚,沒理由沒有過女人。
蔣安城眉峰微動,看到向暖面上極為複雜的表情,陰鬱了不少天的心情,驀地笑了。
“暖暖,你難道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才退婚?若是如此,你現在安心了,可以回來了。”蔣安城抄著手,目光柔和了不少。
向暖是驚訝於蔣安城的乾淨的私生活,但對於退婚的事情,她早已想的透徹,她冷著臉,繼續道,“蔣安城,我們真的結束了。”
蔣安城剛緩和的面色,也跟著失去了溫度,他捏著向暖的手腕,灼灼的目光看著她,“是我太慣著你了嗎?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蔣安城出身世家,天子驕子,從未對人低聲下氣過,即使是成雅,他也未曾這麼上心過。
向暖駁了他的面子,他自然不快。
向暖冷冷笑了聲,“蔣安城,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有反省過自己的行為。”她用力甩開了蔣安城的手,眉目清冷,紅唇冷豔。
“我要反省什麼?”蔣安城從未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
看著他冷漠淡然的神色,向暖再次覺得自己的決定真的沒錯。
“蔣安城,我們不合適。”只是一句話,向暖眼眸中冷意盎然。
蔣安城看著向暖離去的背影,心裡驀然生出一股煩躁,他想去追,終是礙於面子,停下了腳步。
謝怡一直關心著向暖這邊有沒有出事,她在鏡頭裡面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人就是蔣安城。
她一直對於蔣安城這人,敬畏相加,平時根本就不敢在他的眼前晃,幸虧蔣安城也不屑於跟她這類小屁孩接觸。
“暖暖,蔣安城沒動手吧。”謝怡聯絡了向暖好幾次才聯絡上,沒接通之前,她慌得很,向暖那話太露骨了。
“怎麼會。”向暖離了蔣安城,語氣輕鬆。
“我真怕挺怕的,畢竟蔣安城那人城府極深,也就是你,才能全身而退。”謝怡沒和蔣安城對著幹過,但她聽過蔣安城的不少傳聞,每一件都讓人心驚膽戰。
家裡人也要讓她離蔣安城遠一點,可想而知,蔣安城並不是個和氣的人。
但蔣安城對向暖肯定不一樣,怎麼說,向暖也是和他死去的前女友長的一模一樣。
就衝這張臉,蔣安城肯定也捨不得下手。
向暖最近跟蔣安城對著幹的次數多了,已經免疫了。“有什麼好怕的,最多被打一頓。”雖然,她並不覺得蔣安城的教養會讓他幹這件事。
謝怡笑笑,估摸著也不會發生那事,“他跟你說了些什麼?”
向暖自動把蔣安城說他還是童子雞的事情給忽略掉,簡而言之,就是蔣安城現在還是不想放手。
“看不出來,他對你挺執著,要不,你考慮一下。”謝怡調侃。
“考慮個屁。”向暖搖搖頭,想都不想。
南城第一人民醫院。
蕭宴收到了之前下單的包,他簽了字,快遞員把單子拿走。
他對女人的包包沒有研究,看著是熱銷款便下單了。
貨是從海外直郵的,顛簸了不少日子,才到了他的手上。
他開了箱子,裡面是一款白色的小皮包,他想了想向暖的模樣,覺得她揹著應該還不錯。
“呦,你的包終於到了啊。”徐常閒著沒事到蕭宴這邊來竄門,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擱著的袋子。
“w家的包,”徐常出身世家,自家有個包包控的母親,自然對大牌相當瞭解,他走到跟前,只是掃了一眼,就道,“你確定這是給你那後媽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