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身西裝,是個年輕的男人。
蔣安城喉嚨微堵,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湧上心頭,他面色未變,神情冷然。
蕭延之送走了朋友,回了包間,想看小兩口的吵停了沒,包廂裡空蕩蕩的,就聽到經理跑去了監控室。
“有什麼好看的。”蕭延之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是沒找到人罷了。
“走了。”見蕭延之來了,蔣安城收回了情緒。
蕭宴一車就把向暖送到了家,徐常代班,他今晚休息,明天得去換徐常的班。
他脫下了西裝外套,打算立刻進入睡眠模式,但是他沒有睡意,只要一閉眼,他就想到了向暖從那家酒吧出來。
她化了妝,盤了發,妝容精緻。
很大機率見的是男人。
照理說,向暖去見男人,他應該高興才對,這樣,向暖很快就會離開,但此時此刻他心浮氣躁,他開了窗,點了根菸,黑黝黝的屋子裡,菸頭猩紅一片。
他夾著煙,若有所思。
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起身,點燈,開了門。
刺眼的燈光猶如白晝,向暖的視線,被一片藏藍色覆蓋,幽深純粹的深藍色,襯的蕭宴的面板呈現冷白色,目光所及處,是他精緻的鎖骨,微風吹過,是淡淡的菸草味。
向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是知道蕭宴帥,但穿著浴袍的他,面容清俊,禁慾感十足,視覺衝擊,不亞於二次員世界的絕色美男。
要是擱在漫展上,這姿色絕對得頭牌。
可惜,蕭宴看起來也不像是會去cos的人。
向暖真想去摸摸蕭宴身上的肉,但怕被蕭宴當成精神病,直接送去醫院。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向暖挺感謝蕭宴請了假把她帶回來,要不然,她都不一定找的到車回來。
“我不想更麻煩。”蕭宴解釋。
“就這一次,以後不會了。”向暖討好道,她也沒想著再去找第二次,今天就是讓其他人知道真相,省的大家都被蔣安城的謊言欺騙,搞得她多想嫁給蔣安城似的。
蔣安城到了家,並沒著急睡覺。
自從成雅死後,他就一直無法正常入睡,至今為止,還需要安眠藥強制入睡。
他靠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他閉目養身,腦子裡自動晃過向暖的臉。
他原以為向暖會興高采烈答應他的求婚,無論是出於對他的喜歡,還是看中他的家世,這些都無所謂。
他只是想要她,僅此而已。
向暖回了自己的小床,睡得不深,第二天一早,聽到了客廳的動靜,她就醒了,她隨便找了衣服套在身上,蕭宴在客廳倒水。
蕭宴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陽光落入窗戶,落在他的身上,面板白的幾近透明,他五官深邃,劍眉星目,冷冷往那一站,氣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