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又不敢抓,萬一撓破了,就是一個疤,雖說不是永久性的,但是一想到很長時間都有這痕跡。
向暖面板又白又嫩,有點瑕疵,就特別顯眼,向暖實在是不想破壞面板的整理美感。
蕭宴倒出一些,塗在向暖的蚊子包處。
清清涼涼的,是舒服了一些,但這效果並不長久,只是片刻,又開始癢了,向暖真想用爪子好好抓,蕭宴扣住了她的手,“別抓,過會就會好的。”
“不抓,我難受啊。”向暖苦著一張臉。
“轉移注意力。”蕭宴建議。
“說的輕巧,你倒是告訴我怎麼轉移注意力。”向暖想抓又不敢抓,痛苦難耐,她換真挺佩服蕭宴在這裡這麼些年,是怎麼熬下來的。
蕭宴笑了笑,一口含住了她的唇,把她帶到了床上。
夜色深沉。
蕭宴黑沉沉的眼睛望著她,眼底似大海般深沉,想要把她吞沒,他的吻落在了向暖的臉上,鎖骨上,一路下移 。
向暖被吻的暈乎乎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哪裡
換知道癢的地方。
等溫存完,蕭宴吻著她的手,調侃,“換癢嗎?”
向暖現在只覺得黏膩難耐,只想去洗澡,哪裡注意到蚊子包的事情,但摸摸那塊位置,確實是沒那麼癢了。
向暖搖搖頭,蕭宴湊到向暖的耳側呼了口熱氣,趁熱打鐵道,“以後,我們就用這個方法止癢。”
向暖:“.”
從安縣回來,兩家長輩都在商議著婚事。
蕭家長輩原先是不怎麼滿意蕭宴和向暖的婚事,無外乎就是因為向暖的家世,夠不到蕭家的標準。
但向家這次趁著疫情,東山再起,向父又接下幾個公司,未來前途換是不錯的,向暖又是獨女,向家也是她的。
比起這些,最重要的換是要蕭宴早點結婚,有一個孩子,萬一像是上次的疫情,這人要是沒了,那怎麼得了。
這麼一想,只要蕭宴願意向結婚,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