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以至於這個懷抱十分溫熱,讓她的眼前升騰起了一股子霧氣,一點點剝奪著她的理智。
楊楠顯得很急切,用力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胸腔裡,吻也熱切難耐,霸道非常。
第一次接吻,感覺只是有點癢。
第二次接吻,則是濃烈的酒,讓不勝酒力的她一下子就醉了。
第一次飲酒,並不覺得味道多好,卻被酒水燙著口腔,酒不醉人人自醉,吻不纏綿卻勾魂。
許久,他終於肯放開她,唇瓣卻在親吻她的臉頰,稀碎的吻,密集得如同清晨的露珠墜落,帶著誘人的甘甜。
最後,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試著叫了一聲:“楊楠……”
然後用手掐了他一把,他的身體突然一顫,然後整個人都僵持住了。
*
楊楠真的燒迷糊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依舊頭重腳輕,頭痛欲裂。
他跟班主任請了假,他去不去學校,真的沒什麼區別,假很快就批了,於是他躺在床上繼續睡覺。
睡到中午餓得不行,拿手機訂了外賣,下樓的時候只套了外套,小腿被風一吹再次嚴重了病情。
吃完飯後,渾身疼得難受,他強忍著吃了藥,在傍晚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估計是藥勁上來了,他睡得很沉。
他斷斷續續做了很多夢。
他夢到自己還在體校,參加學校的選拔,被選中了,跟沈輕他們一塊去了省隊,還偶爾回來看看同班同學,別提有多瀟灑。